他偏生還是不肯放過,找了兩個小娃娃來,以為就能奈何得了我?”語調憤憤。
顧輕涯聽得目下一閃,兩個小娃娃?自然指的不是他們,那便是葉空蟬和曲未濃了,那兩位郇山弟子身上除了師命,還帶著皇命,那岑駿口中這個“他”便顯得有些耐人尋味了。
“當日,我們等到松陵大戰開始,不想捲進戰火之中,所以便提早離開了,倒是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岑道長竟一直被困在這裡麼?那與你同行的那幾位道長……難不成也還在這裡?”
岑駿卻是目光一利,眯眼道,“老友你是要套我的話?問他們作甚?莫非你還想與他們敘敘舊不成?”
老友?聞歌惡寒地打了個哆嗦。
顧輕涯笑容不變,“道長說笑了,不過隨口一問,道長不願說,那便罷了。只是這小院終究也算是我們的地盤,道長不請自來,我們怎麼好不盡盡地主之誼呢?總得與你聊些話題,相談甚歡才好,你說呢?岑道長?”
岑駿皮笑肉不笑,“刷嘴皮子,我不是你的對手。今日我來,也是碰碰運氣,你我三人,談筆交易如何?”
事情急轉直下,倒是很有些出乎意料。
顧輕涯與聞歌對望了一眼,然後,高高挑起一道眉來,似是極感興趣道,“哦?不知道長所言何意?”
岑駿狠狠皺眉,“我不想與你拐彎抹角。這麼說吧!你們想要韓錚夫人的屍骨,你們已經奪去了,那便罷了,我也不再與你們爭奪,你們要做什麼,我也不與你們使絆子,不過一句話,與人方便,自己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