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陰陽二仙也不知客氣二字怎麼寫,一屁股坐在唐傲身邊,端起酒杯便喝,絲毫不顧忌顧昀的眼光。
一杯酒水下肚,此時陰陽二仙才抹了抹嘴巴奇道:“咦,這個小白臉是誰?姓賈的,他可比你俊多了!”
此時司徒師也走了過來,他取來一條板凳在桌子一側坐了下來。
顧昀笑道:“賈兄,這就是你說的三位朋友嗎?”
唐傲笑道:“正是。”
顧昀哈哈一笑,他瞧司徒師生的粗獷,卻自帶一股豪邁之氣,心中便有幾分親近之意。再瞧陰陽二仙,這兩人不但生的醜陋,更是身穿奇裝異服,再加上臉上畫的奇奇怪怪,也是暗自咋舌。
司徒師哈哈一笑道:“賈兄弟,這位兄弟是誰?”
唐傲笑道:“胡大哥,這位朋友是我剛結識的朋友,叫做顧昀,這位兄弟義薄雲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實在是讓人好生仰慕,這才坐下來和他痛飲一番。”
司徒師聞言一喜道:“竟有此事?”說著,他向顧昀一抱拳道:“顧兄弟,我胡明最敬佩英雄,我這位兄弟說你是好人,那自然錯不了的,我敬你一杯,自此以後你也便是我的好朋友了!”
說著,司徒師便一仰頭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顧昀見司徒師『性』格豪邁,絲毫沒有扭捏作作,心中也極是歡喜,他哈哈一笑抱拳道:“既然胡兄這麼說了,那小弟便當真了,我這人有個喜好,就是願意和英雄喝酒!咱們今日一見如故,小弟便自飲三杯!”
說著,他便真的取來三隻酒杯,將酒倒滿,一仰脖便飲盡一杯。
他正要去取第二杯酒,誰知嶽正陰忽然手腕一轉,竟然將其中一杯搶了過來,咕咚咚將一大杯飲盡。
顧昀一愣,他不知陰陽二仙『性』格,還當他們有意看輕自己,頓時臉『色』有些難看。
誰知嶽正陰抹了抹嘴巴不滿道:“你想得美,酒就這麼多了,你想找個藉口喝酒,讓我們兄弟倆沒得喝,我可不同意!”
嶽正陽也叫道:“正是正是!我們兄弟倆走了半天路,早就渴的厲害!”說著,他將另一杯酒搶過來倒入口中。
顧昀也不知這人說的是真是假,也不知是否該發脾氣,一時拿不定主意。
唐傲見狀不妙,趕忙化解道:“顧兄,我這兩位朋友都是世外高人,行事作風難免有些……有些出人意料,他們絕無惡意,你可不要跟他們生氣!”
顧昀還沒答話,嶽正陽便搶著道:“怪了!我們不過喝了兩杯酒,他生什麼氣?這人莫非小心眼?不許別人喝他的酒?”
嶽正陰一聽,頓時叫道:“不對不對!他肯定是看你長得醜看著反胃,這才生氣的!”
嶽正陽怒道:“胡說八道!『亂』放狗屁!你我都是一個娘生出來的,我長得醜難道你就好看嗎?”
嶽正陰得意道:“那有什麼新鮮的?沒準就是你醜我好看呢?”
他二人只要鬥嘴,沒有半個時辰是決計停不下來的。
唐傲也不去理會這二人,抱拳道:“顧兄,你不要在意,我這兩位朋友著實沒什麼惡意,都是『性』格使然。”
顧昀也看出來這兩個人瘋瘋癲癲,根本沒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當下哈哈一笑道:“我顧昀豈是小氣之人,再說這兩位兄臺喝了我的酒,就也算是我的朋友,我又怎麼會生朋友的氣?”
司徒師聞言點點頭道:“說的不錯,大丈夫豪邁,自然不用計較這麼許多!顧兄弟,請了!”說著,他又倒滿一杯酒一飲而盡。
顧昀連忙還了司徒師一杯,唐傲見二人交談甚歡,心中倒是放心不少,便開口道:“胡兄,這位顧兄也要北上,咱們便和他一起行動如何?”
司徒師哦了一聲,上下打量一番顧昀,忽然笑道:“顧兄要是不嫌棄我們幾個,一起趕路倒多了個照應,我實在是求之不得!”
顧昀哈哈一笑:“胡兄說的哪裡的話?能和諸位一起走動,小弟定能開闊眼界,是我求之不得才是!”
他二人相顧大笑,倒是發自心底的欣賞對面之人。
一陣寒暄過後,顧昀忽然問道:“胡兄,我方才聽這二位兄弟說什麼劫富濟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司徒師還沒回答,一直在爭論不休的陰陽二仙忽然停下,搶先道:“我說我說!”
顧昀笑道:“二位兄弟不要著急,誰說都是可以的!”
嶽正陰嶽正陽對視一眼,齊聲叫道:“我先說!”
他二人誰也不肯退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