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無事,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還在一個屋簷下過日子。爸
,我要離婚。”
這話,廖藝涵說的擲地有聲,字裡行間,都透著堅定。
司筠清心裡有愧,也不好多說什麼。
“藝涵,婚姻大事,你想好了?”“婚姻是大事,可未來的人生更是大事。爸,你是商場上的人,最常接觸的一個詞,叫做止損,我的婚姻不幸福,我和司浩廷過不下去了,這段婚姻也就該結束了。早點做決斷,就能早點止損,早點解脫。
一旦拖了十幾二十年,半輩子搭進去,那才不值。”
話,沒有明說。
可是司筠清知道,廖藝涵含沙射影,在不著痕跡的說他和許月如的婚姻。
止損嘛?
或許,他也該想一想,後半輩子該怎麼過了。
心裡尋思著,司筠清緩緩點頭,“你既然心裡有了主意,那我也不勸你。說到底,是浩廷對不起你,你放心,不論你是留在司家,繼續過日子,還是離開司家,重新開始,我都不會虧待你。”
不為廖藝涵,也為她失去的那個孩子。
更為他自己安心。
聽著司筠清的話,廖藝涵緩緩點頭,“謝謝爸了,不過你放心,我也不圖司傢什麼。我只有一個要求……”
“你說……”
“我要司氏出面,建立一個慈善基金,專門用來幫助孤兒院裡的孩子。而這個慈善基金,我希望由蘇小小打理。”
這些日子,司浩辰、蘇小小,為她做了不少事。
她沒本事,還不了這份情。
這是她唯一能在司筠清這裡爭取的,也算是一分善舉,冠以蘇小小的名字,就當以此還了蘇小小和司浩辰的情,也抵了當初她做的惡,欠的債。
聽著廖藝涵的話,司筠清眉頭微蹙。
他思量半晌,才輕輕點頭。
只是,司筠清還沒來得及開口,病房的門就被踹開了。只見司浩廷,大步衝了進來。
二話不說,司浩廷指著廖藝涵的鼻子,破口大罵。“賤人,不想過你就滾,少拿孩子的事來威脅我爸。什麼狗屁的慈善基金,憑什麼交給蘇小小那個賤人打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那些勾當,想透過慈善基金,讓蘇小小和司浩辰打進司氏,進而蠶食司氏,將整個公司收入他們囊中?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