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這些野戰部隊裡是不是配備了常年在叢林裡打獵的獵人,只有那些有著極其豐富追獵經驗的獵人才能在夜間的叢林裡死死咬住獵物不跟丟。
等人消失在水坑旁,秦飛趕緊從水中露出腦袋,大口大口喘氣。
一個個腦袋從身旁的水中冒起。
“我頂他的肺!”歌星第一個開口咒罵,“我們是不是被跟蹤了,那個盒子有古怪!肯定有定位裝置!”
“如果被定位,剛才他們怎麼沒發現我們躲在水坑裡?”靳東海提出了質疑。
話音未落,遠處又傳來了嘈雜的人生,甚至隱約聽見有人在叫。
“他們就在剛才的地方,有訊號!”
靳東海臉色一苦,對歌星說:“我現在信了,媽的他們有追蹤裝置,估計剛才計程車兵沒把裝置帶在身上。”
“說啥都多餘!逃吧!”秦飛躍起身,從水坑裡爬出來:“再不跑來不及了,他們馬上會回來。”
八個人水淋淋地趴出水坑,狼狽得像條狗。
選擇好方向,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繼續逃命。
已經沒法子用延續形容現在的累,秦飛是所有人裡休息最少的,現在覺得自己差不多要虛脫了,手掌的傷口上隱約開始發痛。
秦飛撕開紗布看了一下,傷口縫合處沒有爆開,只是被水泡得有些發白。
不過還好,這次任務的時限還有18小時,安若素給自己的藥看起來很有效,至少沒有發炎,避免了感染。
不過能撐多久自己也不知道,其實決定繼續留訓本身就是一種拼命行為。
傷口感染不是小事,如果運氣不好,還會引起敗血症導致喪命。
逃了一公里,前面突然響起槍聲,槍口焰在黑暗中到處爆開。
野戰軍?
所有人立即就地尋找隱蔽,很快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