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隆一也在派人盯著提約。
於是,秦飛和米斯特在翌日的夜晚八點,開始了這趟飛往索馬利亞的特殊旅程。
灣流G5很快開始降低高度,高度太高,對於跳傘不利。
當高度降低到了四千米的時候,經過改裝的特殊艙門緩緩開啟,金髮空乘此時已經扣上了保險帶,指著艙門外大喊:“跳!”
秦飛和米斯特倆人現在就想兩個笨拙的胖子,每人身上至少背了了八十磅的背囊——那裡面都是武器、監控裝置和食物、水。
索馬利亞是乾旱地區,誰也不知道在那裡要待上多長時間。
戴好防風鏡,秦飛回頭衝米斯特豎了豎拇指,然後縱身跳出機艙。
很快,他就消失在夜空裡。
米斯特回頭朝金髮空乘笑嘻嘻地大聲道:“美女,我這一去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能不能在我離開之前,給我一個吻!?如果我不幸陣亡,去到上帝那裡,我可以告訴他,我是被一個美女祝福過的!”
“法克!”金髮空乘沒想到這傢伙到這時候了還是這麼混不吝,朝他豎起了中指。
“你不給我一個吻,我就不跳了!”米斯特這名三角洲部隊成員居然耍起了潑。
作為空軍的軍士長,金髮空乘當然明白米斯特在這裡磨蹭會造成什麼後果,那會讓他偏離先跳的秦飛距離太遠,那樣不利於落地的時候倆人匯合。
“為什麼還沒跳!?!?蘇珊!出來什麼問題!?”
機艙裡的喇叭傳來了機長焦急的詢問。
軍士長蘇珊一跺腳,一把揪住米斯特的衣領,將自己的烈焰紅唇狠狠印在了這頭大種馬的嘴上,最後還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啊——”貪婪地親吻的米斯特只能鬆開嘴。
看著金髮的女軍士長,他滿足得彷彿一個抗著自己獵物回城接受民眾敬仰的獵人,驕傲得像一隻愛爾蘭松雞,得意地笑著朝機艙外跳出去。
女軍士長站在機艙門邊,看著米斯特消失在夜空裡,心裡忽然被什麼擊中似的,怦怦跳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