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被她哭得心煩,臉上的神色越發陰沉,幾乎能滴出墨來。 “哭什麼?” 它壓低了嗓音,聲調冰冷,彷彿能凝成冰錐子,將沈鳶直接扎死。 沈鳶哭得更兇了,嬌小的身子顫抖得厲害。 白皙漂亮的身前幅度,晃了惡鬼的眼。 “疼..真的好疼啊...” 少女嬌聲哭泣,嗓音軟綿綿的,幾乎能化成一灘水。 惡鬼抿了抿冰涼的唇,隱藏著濃郁黑霧中的俊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只稍稍收斂了幾分戾氣。 它的唇色透著不自然的紅,像是塗抹著豔麗的鮮血,顯得詭異又可怕。 它鬆開手,掌心下嬌嫩白皙的肌膚,此刻已經青紫一片,形成兩道醒目的指印。 惡鬼瞳孔微縮,似是沒想到,自己沒用幾分力氣,便能在她身上留下這麼重的痕跡。 “嬌氣。” 它惡狠狠地吐出兩個字,倒沒有繼續去碰她。 沈鳶頓時鬆了一口氣,肩膀上的大手移開,依舊泛著無法忽視的疼痛。 她咬著下唇,眸子裡紅潤溼濡,晶瑩的淚珠掛在眼尾,欲落不落的模樣可憐極了。 惡鬼眸色微深,舔了舔乾澀的唇角,臉上瘋狂意味更加濃烈。 它聞到了,杜蘇拉身體裡的靈魂,散發出的純淨剔透的香味。 冰涼的唇,貼上沈鳶嬌軟小巧的耳垂。 沈鳶身子一顫,咬牙,硬生生忍受著, 不敢動彈。 剛剛的疼痛,再來一次的話,能要了她的命。 惡鬼勾唇,很滿意她乖巧聽話的反應。 他勾起舌尖,將眼前這顆小巧可憐的耳垂,含入。 “唔..” 沈鳶雙腿發軟,一隻大手掐住她的腰窩。 力氣不大,反倒帶著點憐惜的意味,細細摩挲著。 “有點癢...” 沈鳶嬌聲開口,臉頰與耳尖紅得不成樣子。 耳垂上傳來的溼潤觸感,讓她感覺缺水般口乾舌燥。 “杜...蘇.....拉...” 惡鬼一邊用冰冷鋒利的齒,嗟磨著沈鳶耳垂上的嬌嫩面板。 一邊壓低嗓音,極致蠱惑般喚著她的名字。 做盡了壞事的惡鬼,試圖吞噬少女純淨聖潔的靈魂,將她也拖入那無邊的 ——阿鼻地獄。 “噗呲。” 鋒利的牙尖,惡狠狠地刺入皮肉,空氣中,突然散發出一股腥甜的血液味道,夾雜著誘人瘋狂的玫瑰芳香。 “唔..” 沈鳶臉色煞白一片,大顆大顆的眼淚,再次從紅腫的眼眶裡湧了出來。 不要錢似的,越滴越兇。 疼...真的好疼。 利齒直接刺破了她的耳垂,細小的痛感被放大了無數倍。 沈鳶感覺自己幾乎被撕裂,每一寸皮肉都被碾碎了 。 可她說不出話,喉嚨裡像是堵著什麼東西,呼吸都十分困難。 她越哭越兇,白皙漂亮的小臉上,很快便被眼淚糊滿。 鮮活芳香的血液,順著血管,湧入惡鬼的牙尖。 它陰戾可怕的瞳孔內泛著兇光,盡情地吞噬著少女的血液。 好香...好甜.. 它幾乎瘋狂,呼吸越發沉重,像是一頭失去了理智般的野獸。 毫無節制,毫無憐惜,也不懂得適可而止。 “咕嚕..咕嚕..” 惡鬼低下頭顱,鋒利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大口吞嚥的聲音在寂靜狹窄的浴室顯得尤其明顯。 強烈的快感與痛意,使得沈鳶雙眸迷離,呼吸微弱。 由於失血過多,她漂亮軟嫩的唇,此刻也是蒼白無比。 惡鬼掐著她的腰窩,咬破她的耳垂,以一個及其強勢的姿勢,將她納入自己的領地,肆意凌辱。 終於,在可憐的少女快要暈厥的時候,惡鬼終於大發慈悲地鬆開了唇。 它喘著粗氣,離開的時候,唇上還沾著幾滴鮮紅的血跡,顯得曖昧又糜爛。 “可憐的女孩。” 它摟緊沈鳶纖細瘦弱的腰肢,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 周遭冰涼刺骨的寒意,頓時驚得沈鳶打了個寒戰。 可她提不起力氣,腦子裡暈乎乎的,身體幾乎軟成了一灘水,癱在惡鬼身上。 惡鬼低頭,再次舔了舔沈鳶被刺破的耳垂。 上面,還殘留著點點紅色痕跡,舌尖掠過,連帶著血孔與難以忍受的疼痛都消失不見了。 沈鳶還是沒什麼力氣,小臉皺成一團,十分難受。 喉間扼緊的感覺一鬆,她終於能夠說話。 “好..好涼。” 身後像是抵著一塊寒冰,陣陣寒意鑽入她的毛孔,刺激著本就脆弱的神經。 沈鳶不自覺張開嘴,貪婪地汲取著空氣,蒼白的唇肉一張一合,可憐極了。 “你的血很甜。” 惡鬼臉上盡是饜足的神色,吸足了精氣。 他壓低身子,冰冷的呼吸吐在那顆小耳垂上,嗓音惡劣“我很喜歡。” “唔..走開。” 沈鳶語氣兇了幾分,只是那軟綿綿的腔調,著實沒什麼殺傷力。 落在惡鬼眼中,像是在蓄意勾引。 它舔了舔牙尖,心尖發癢,吸血的衝動再次襲來。 只是... 它又低頭,看了眼臉色蒼白的杜蘇拉。 再吸下去,只怕能要了她的命。 如此美味的鮮血和靈魂,死了就可惜了。 惡鬼勾唇,冰冷幽暗的視線,落在沈鳶白皙漂亮的後頸處。 弧度是那麼完美,宛若天鵝般高貴。 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