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斯冷笑,“大兩歲而已,就算大我二十歲,那又如何?” 眉眼桀驁,完全不受倫理綱常的束縛。 聞言,沈鳶掙扎得越發厲害,神情慌張又侷促。 “可..可我是你父親名義上的老婆,是你的小媽。” “你這樣是不對的,你出去看看,沒有人像我們這樣。” “繼子和小媽,傳出去會被人罵的。” 聽到這,傅懷斯舔了舔牙尖,俯下身,幾乎是貼在她耳側廝磨,笑得殘忍。 “你和那老東西連床都沒上過,算我哪門子的小媽。” 沈鳶瞳孔驟縮,剎那間連自己的聲音都找不到了。 “你怎麼知道...” 傅懷斯挑起眉頭。 本來他還沒那麼確定,畢竟那老東西玩得花,養了好幾年的情兒怎麼可能碰都不碰。 但吻下去的時候,她的反應著實青澀,不像是經事的樣子。 眼下,女人的反應讓他更加確定了這個猜測。 “你猜猜,讓那老東西下不來床的藥是誰下的?” 只一句話,沈鳶瞬間聽懂了言外之意,猛地抬眼看向他。 “是你?” 邱華勳,竟然是被他最不看中的次子親手毒死的? “他這一輩子風流成性,身子早就垮了,我不過是幫他一把。” 傅懷斯神色淡淡,彷彿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見懷裡女人震驚地說不出話,連反抗的弧度也小了下去,怒氣被沖刷乾淨。 傅懷斯嘴角一勾,捏著她的臉親了口,“你該慶幸那老東西沒碰你,不然,我就把他挖出來,剁碎了餵狗。” 沈鳶的眼睛立馬紅了,臉也變得蒼白。 傅懷斯達到了震懾的目的,便沒有繼續嚇她。 他剛一鬆手,懷裡的女人就像只兔子似的逃到一邊。 懷裡失了溫度,傅懷斯勾勾唇,沒管她。 他將香爐裡燃了大半的三支香拔出來扔掉,然後從香盒裡抽出三根新的,用打火機點燃了,重新插回去。 沈鳶看著傅懷斯的動作,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毀親爹靈堂? 這確實是他做得出的事情。 然傅懷斯真的只是單純地上炷香,從頭到尾沒作妖。 香灰陷落,三根燃燒的線香穩穩當當插在香爐中。 傅懷斯甚至雙手合十,上半身彎下去,鞠了個躬。 只是臉上輕蔑與不甚在意的表情顯得一點也不虔誠。 邱華勳去世後,傅懷斯給他上過兩次香。 第一次是在葬禮上,第二次就是現在。 作為搶了他小老婆的賠禮。 — 戰戰兢兢關上臥室門,沈鳶一改方才的可憐和害怕,直接把蜷在腦海空間呼呼大睡的旺仔拖出來暴捶一頓。 說好的極度守法呢?說好從不觸碰法律底線,只在邊緣遊離呢? 他竟然把他爹毒死了。 毒死了! 旺仔在房間裡瘋狂逃竄,卻因為腿短,跑了沒幾步就被沈鳶揪住。 【冤枉哇!窩沒騙你!宿主窩說的都是真噠!】 沈鳶掐住它的胳肢窩提起來,旺仔的小短腿在空中擺動著,沒有著力點,落不到實處。 只能依附著沈鳶的力氣,委屈巴巴地解釋。 【資料上就是這麼寫的啊。】 沈鳶毫不猶豫在它咯吱窩捏了兩下,直將旺仔捏得笑噴出來。 發洩完畢,沈鳶才大發慈悲放過它,自己也累得氣喘吁吁。 “你的資料絕對有誤。” 上次在高架被刺殺的時候,她就猜到傅懷斯在美的背景絕對不簡單,至少不是單純的經商。 有槍有炮,有私人飛機甚至還有軍用吉普。 但鑑於旺仔說他極度守法,沈鳶沒敢往這種方面想。 突然得知的這個訊息簡直是給了她當頭一棒,偏偏旺仔嘴硬得很,就是不承認資料錯誤。 沈鳶氣笑了,抓了把頭髮,在旺仔面前坐下。 她抱著手臂,好整以暇道:“那你說,傅懷斯渾身上下哪裡像個守法好公民?” 違法缺德的事情她倒是能說一籮筐。 毒殺親爹,強佔小媽。 攪亂葬禮,綁架大哥。 樁樁件件,令人咂舌。 沈鳶都覺得自己能寫出一首不孝詩了。 旺仔有些心虛地跑去翻資料,沈鳶耐心等了會,它終於扭扭捏捏地鑽出來。 見它表情有些羞澀和奇怪,沈鳶不確定地問:“找到了?” 旺仔點點頭。 “所以傅懷斯到底守不守法?” 【守....】旺仔欲言又止,對上沈鳶極具壓迫性的眼神,圓滾滾的身子一抖,將剩下的話說完。 【婚姻法...】 沈鳶:“.....” 突然就手癢了。 【哇!錯了,嗚嗚!別打窩屁股了!】 【窩下次絕對仔細查!】 — “二少爺,沈夫人說她沒胃口。” 餐桌旁,盧媽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男人的神色。 午餐時間沈夫人就一直待在臥室裡不出來。 現在晚餐也不吃,這麼弱的身子怎麼受得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