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當著老東西的面,將身下的漂亮小媽吻得滿臉是淚。 怎麼想怎麼得勁。 見人緩得差不多了,傅懷斯撈過女人的細腰轉過來面對自己,掐開她的嘴又要吻上去。 啪! 重重的巴掌聲在客廳響起,力氣之大,連帶著身後壓著的靈堂都晃了晃,三根插著的香差點掉下來。 萬籟俱寂,令人覺得毛骨悚然,連呼吸都靜了下來。 傅懷斯舔了舔發疼的腮幫,哼笑著,“不就親了下,還挺有脾氣。” 依舊是輕佻的表情,眉眼間似乎更興奮了。 沈鳶本以為他會生氣的。 卻沒想到,似乎把他打爽了.... 傅懷斯倒也不是沒生氣,畢竟這一巴掌打得還是挺重的。 平時受到槍傷,刀傷,比這更疼,但他往往會以更狠的手段報復回去。 這女人扇他一巴掌,他難不成也扇她兩巴掌? 那多不是人。 傅懷斯怕真給她逼急了。 養鳥還得適當地鬆鬆繩,更何況還是隻嬌生慣養的貓。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要真強行把人睡了,只怕又會尋死覓活。 想到方才她拿著碎玻璃威脅自己的模樣,傅懷斯知道,再逼緊一點這女人真做得出來自戕的事情。 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在這種事情上膽子倒大得很。 偏生能準確拿捏住他。 “這樣吧。”他伸手壓在沈鳶兩側,將人圈在胸膛和靈堂中間,“你再扇我兩巴掌。” 沈鳶:? 一時間,她連哭都忘記了,怕自己是不是給他扇出了什麼特殊的癖好。 傅懷斯靠近,凌厲冷峻的臉朝著沈鳶湊過去。 “再親兩口行不行?” 他的語氣活像一個正在市場上討價還價的小商販。 沈鳶自然是不願,怎麼算都是自己吃虧。 剛剛扇他那一巴掌,直到現在手心都是疼的。 “想都別想。” 她將他方才的四個字原路奉還。 嘖,這算不算是自作孽? 傅懷斯覺得算。 心裡覺著有些好笑,他並沒把沈鳶的抗拒當回事。 因為對他來說沒用。 傅懷斯半是戲謔,半是憐惜地謂嘆一聲,將人圈得更緊。 “你說,老頭看到這個場面,死了都能被氣活吧?” 又是送馬場,又是送酒莊的,這老頭對她還挺上心。 他只怕怎麼也想不到,死了之後,剛娶回家的小老婆會被一向不看重的繼子壓在靈堂上吻得滿臉是淚。 這樣想著,傅懷斯心裡湧起陣陣快感。 也說不上報復,就是覺得這關係還挺刺激的。 傅懷斯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這層關係,他對漂亮小媽才會有反應? 但細想下來,老頭娶的前面幾個,他也不是沒看過。 毫無感覺,大多數是厭惡。 唯獨這女人... 傅懷斯沉著臉低頭看了眼,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小傅又醒了,頭顱高揚。 許是喝了酒的原因,比剛才更甚。 連帶著一慣吊兒郎當,沒個正形的嗓音也低啞下來。 他揚揚下顎,“說說吧,為什麼這麼想走。” 說實話,他確實不太理解這女人要死要活就為了逃跑。 待在他身邊不好嗎? 錢隨便花,想要什麼隨便買,唯一的要求就是寸步不離,還有比這更好的事? 養只寵物還能摸能抱,養個女人親一口還得挨巴掌。 不對,傅懷斯突然想起老頭留給這女人的遺產,早就夠她一輩子吃穿不愁。 這樣算,他的條件確實沒什麼誘惑力。 見懷裡的女人不回答,用一種憤怒驚懼的眼神看著他,傅懷斯尤為耐心地問道。 “或者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儘量滿足。” 沈鳶琥珀色的漂亮眸子顫了一瞬,一時間跟不上傅懷斯的思維跳躍。 被扇巴掌也不生氣,被他拒絕也不生氣,還問她想要什麼... 如此紳士好脾氣,就好像剛才把她親哭的人不是他一樣。 沈鳶試圖推開他,堅硬的靈堂邊緣硌得腰後生疼,可男人紋絲未動。 漆黑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著她。 沈鳶有些緊張地嚥了口,繼續在老虎頭上拔毛。 她強撐鎮定地回視過去,一字一句道 “我想離開。” 嘖。 兩秒後,男人勾起緋色的唇,“小媽啊,我都不知道該誇你,還是該說你蠢。” “聰明人都知道分析利弊,在這種情況下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可你偏偏選擇了最蠢笨的方式——惹怒我。” 他嘆了口氣,低頭在沈鳶鼻尖上蹭了下。 這一動作很輕很輕,輕得彷彿羽毛落在了沈鳶的鼻尖上,然而,沈鳶如受雷擊,全身都僵住了。 黑色碎髮下,漆黑細長的眸子眯了眯,蔓出徹骨的冷意,猶如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將她整個人都淋得溼透。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隻嗜血的野獸盯上了,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瞳孔裡毫不掩飾的陰鷙和佔有慾令人感到心驚。 傅懷斯側了側頭,視線落在沈鳶身後抵著的靈堂上。 那裡供奉著他的生父,而這裡... 他低頭看向自己懷中。 壓著他的美豔小媽。 傅懷斯眸光沉沉,深不見底的湖水中壓著數不盡的興奮。 在沈鳶驚恐萬分的眼神中,他攥著她柔白纖細的小手,向下。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