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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擺擺手,笑得囂張猖狂,在楊廣行驚恐憤怒的眼神中,大步離開。 即使穿著昂貴的西裝,吊兒郎當的背影依舊看得出地痞流氓的氣質,裹挾著無法無天的傲慢。 深黑色邁巴赫從利泰樓下離開,駛上車流密集的中心道。 等紅綠燈的間隙,秦緒悄悄看了眼後視鏡。 後座的男人靠著椅背刷手機,神情憊懶,像是單純無聊,刷刷影片打發時間。 秦緒打量著傅懷斯的臉色。 從進利泰開始直到現在,幾個小時的時間裡,傅哥居然都忍住了沒發脾氣,在電梯裡面對楊廣行的質問也沒上手抽他。 這實在不像是他的作風,所以秦緒得出一個結論,他今天心情應該挺不錯。 但是因為什麼呢?總該有個契機。 早上他去華豐苑的時候,傅哥看起來就挺高興的。 難不成這契機出在沈夫人身上。 “傅哥,你看起來很開心啊。” 他狀若無意地開口,傅懷斯頭也沒抬,長指一劃刷到下個影片。 “嗯。” 果然。 秦緒心思一動,耍起小聰明。 “是因為沈夫人嗎?” 傅懷斯擰了擰眉,刷影片的動作也慢了下來,放下手機冷眼看過去。 他這些天在自己面前怎麼總提起這個女人,也對她感興趣? 秦緒一驚,呵呵道;“傅…傅哥,您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怪瘮人的。” 傅懷斯神情不耐:“閉上嘴,開你的車。” “是!傅哥!” 秦緒忙坐直身子,一眼都不敢往後視鏡看。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到傅哥了,不就只提到了沈夫人。 難不成傅哥討厭沈夫人,所以聽見這三個字就煩? 不應該啊,他覺得傅哥還挺喜歡沈夫人的,走哪都要帶著。 完全沒往自己身上想。 車子很快到達華豐苑,秦緒將人送到便驅車離開。 傅懷斯開啟門,客廳沒有開燈,光線微暗,窗簾拉得很緊。 快到中午了,這女人居然沒在家,去哪了? 萬管家聽到車聲,著急忙慌地從傭人房走出來。 “二少爺,您回來了。” 傅懷斯順著樓梯往二樓看了眼,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以往這個時間點,沈鳶已經乖乖坐在餐桌旁等著吃飯了。 “夫人呢?” 萬管家神色恭敬,“回二少爺,沈夫人上午出去了,中午不會回來,所以盧媽沒有做午餐,您需要現在用餐嗎?” 上午? 也就是說他前腳剛走,後腳這女人就跟著溜了。 果然還學不會老實。 傅懷斯臉色微沉,“她出去做什麼?” “這…”萬管家面露為難,“我也不知道,沈夫人的私事我一個下人怎麼敢打聽,不過聽沈夫人打電話的時候,對方是個姑娘。” 聽到是個女人,傅懷斯的臉色卻沒有緩和分毫。 阿唐跟著,安全方面不用擔心。 他更好奇,自己這個小媽從哪裡認識的女性朋友。 秦緒早將她的交際圈調查得清清楚楚,窄得可憐,在他眼皮子底下,居然認識了一個新的女人,而他對此一無所知。 見他臉色陰沉,萬管家戰戰兢兢開口:“二…二少爺,您現在需要用餐嗎?” “不用,出去。” “是…” 萬管家滿臉擔憂地退了下去,臨走時還特意看了眼樓梯間燃著燭火的靈堂。 那天晚上,雖然他和盧媽都被驅逐,但他擔心沈夫人的安全,沒敢離開,就守在門口,想著萬一事情不受控制也能進去拉一把。 卻沒想到從窗臺玻璃反射角上看到了這樣一幅場景。 二少爺將沈夫人抵在老爺的靈堂上…掐著她的腰發了瘋地吻,還說了些大逆不道的話… 現在更是懶得掩飾了。 真的是家門不幸,作孽啊。 可憐了沈夫人。 — “這麼說,傅懷斯真的把利泰百分之五的股份送給你了?” 環境典雅的咖啡廳,兩人特地挑了個不顯眼的位置。 坐在沈鳶對面的女人染著一頭吸睛的紅髮,精緻的美甲沾滿碎鑽,嫵媚張揚,大方性感。 她是位律師,姓岑,單名一個溪字 當初侯於乾扔出那堆遺囑合同,沈鳶問過她才敢放心籤。 她和原主是同校同學,但沒有什麼交情,所以沈鳶籤合同的時候會想到她,岑溪還是挺驚訝的。 一來二去,兩人之間的關係竟漸漸熟稔起來。 這次約著喝咖啡,沈鳶特地向她討教關於遺囑繼承人的問題。 “在我國法律上,第一順位繼承人便是被繼承者的妻子,也就是你,不過邱家這情況有些複雜。” 她說得口乾,抿了下咖啡繼續。 “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邱華勳重要的遺產和金鑰都放在隨身碟裡,誰能拿到便是誰的,那第一繼承人就得視情況而定,誰持有隨身碟,勝算便大。” 沈鳶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我知道,當時為了保命,我才把隨身碟交給傅懷斯。” 岑溪的目光從女人白嫩漂亮的小臉上掃過,眸色一深。 “所以你想將隨身碟搶回來?” 沈鳶沒說話,但糾結的眉頭已然說明了答案。 岑溪為了她的安全,果斷開口:“絕對不行,你一直待在荊江可能不清楚,傅懷斯這個人在美俄兩地的手伸得有多長,胃口有多貪。” “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