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的計劃。在引公子白進樹林的同時,汪爾慶又用了一個假身引開了嘯月和商瓷。他知道,在三仙廟附近用靈毒對公子白下手,金風必然會有所感應,現身檢視。他這招引蛇出動果然奏效,金風現身收取靈毒,他就利用這個機會在高空用散魂金光想將金風的妖魂毀去。只要他手腳利落金風一除,公子白又根本沒見到他蹤跡的可能,死無對證之下,任何勢力都不能強加給他罪名,他就可逍遙法外了。誰知公子白突然飛了起來,把他的金光截斷讓金風得以喘息,隨即商瓷和嘯月又順著金光發現了他的蹤跡,死命跟他糾纏,讓他脫身不得,原本毀滅證據、殺人滅口的計劃就此泡湯。 商瓷和嘯月追著汪爾慶的假身,在公子白遇險的時候沒來得及援救。當金光一現的時候,商瓷馬上意識到上當受騙了,真正的暗算者一定在金光的源頭之處。可是商瓷不會飛行,救人如救火,情急之下,嘯月再次成為交通工具,馱著商瓷飛上天空。上天后的嘯月和商瓷很快順著金光找到了汪爾慶,他們之間當然沒什麼說的,當場就動起手來。別看商瓷和嘯月打的熱鬧,就像公子白想的那樣,他們這麼賣力完全是在保命。 兄弟有危險,哪還有什麼可考慮的,公子白和李寵豪不猶豫地衝了上去。金風和汪爾慶更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所以金風比公子白和李寵衝的更快。 “汪老賊,你可認得某家!”金風化成人形攔在商瓷嘯月和汪爾慶中間。 汪爾慶擋開兩道風雷劍氣負手而了,皮笑肉不笑地答道:“老夫自然認得金風道友,若非得道友之助,老夫哪有二百多年的逍遙時光!” 金風從中一阻,商瓷和嘯月有了喘息的機會,跑到公子白和李寵旁邊去訴苦了。 “無恥老賊,今日我就為小蛇兒報仇,替自己出氣!”金風被汪爾慶無恥的嘴臉氣得全身發抖,抬手發了一道紅光射向汪爾慶身上。 汪爾慶沒有躲閃任由紅光射在身上。紅光射入汪爾慶體內,汪爾慶體內冒出了絲絲黑氣,其情形與李勇中靈毒時一模一樣,看來是金風施法引發了在汪爾慶體內原本屬於他的內丹的毒性。汪爾慶見身上的黑氣冒出後,嘴唇動了幾動,身上金光連閃,黑氣一點點兒的消退了。 “二百多年了,對你內丹的毒性我多少有些心得,我早已服用過上百種壓制毒性的靈物,你休想引發毒性來壞我元神!”汪爾慶洋洋自得地說。 “那你有什麼可牛的。偷別人的東西,當冒牌的神仙,你不害臊嗎?金風,我們一起上,就不信幹不過他!”公子白帶著三個兄弟連同金風把汪爾慶圍住。 “你們這幾個我還不放在眼內!反正今日之事不能善終,不妨在這裡將你們一併除了!”事情敗露,汪爾慶也不往好處想了,只想儘快解決了眼前的幾個,然後再圖他謀。汪爾慶雙手移至身前。厲害的仙術就要出手。 “你不把他們放在眼內,我們三個夠不夠你看的?”隨著驚嵐的聲音,三仙廟的三位當家出現在金風的身邊,在離他們遠一點兒的外圍,是三仙廟的群妖,汪爾慶頃刻陷入重圍。 “不過是三個妖仙和一群小妖,要想留下我還不那麼容易!”雖然殺不光眼前的敵人,汪爾慶對突圍而出還是有信心的。 “再加上我們,你看如何?”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出現在公子白旁邊,在三仙廟群妖的外圍又多了數不清的鬼卒陰兵,包圍網的級別立刻上升到了水洩不通。 “你們想怎樣?”面對如此大的陣仗,汪爾慶有了怯意。 公子白等人在三仙廟附近的一頓折騰和金風突然要求出去收取靈毒兩件事加起來,已經讓三仙廟和冥界的四位大佬有所察覺,汪爾慶又被嘯月等人纏住脫不了身,三仙廟和冥界方面有充足的時間和足夠的能力發現幷包圍汪爾慶。有公子白的推斷、他們的合議在前,加上剛剛汪爾慶的表現和言論,三仙廟和冥界一致認定了汪爾慶殺害金風偷取內丹證據確鑿,是引發一系列麻煩的罪魁禍首。 “交出金風的內丹,然後聽冥界的發落!”司徒焱焱說出了三仙廟的意見。 “你殺害生靈,盜取內丹,教唆鬼眾擾亂冥界,製造靈毒流毒鬼門關,破壞仙冥兩界關係都是重罪。冥界暫時將你收押,待告知仙界除了你的仙籍後再做發落。還不束手就擒!”黑無常數落了汪爾慶一通,直接讓他投降。 交出金風的內丹就等於自費了一半的修為,除了仙籍就跟平常的鬼魂一樣,再加上幾條重罪,到了冥界除了十八層地獄全套完全版免費體驗套餐外,哪還有好?汪爾慶臉色變了數次,突然仰天狂笑。“像你們說的那樣,我還有什麼活路?原本二百多年前我就應該壽終正寢,就是因為不甘心到冥界去輪迴,不願意一生的辛苦修行都白費,我才要金風的內丹飛昇的。現在讓我放棄一切到冥界去受罪,那是妄想!”隨即,他把目光投向公子白,接著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