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是吃午飯啊?”嘯月見公子白眼睛裡只有戒指,不爽地問。 “那倒不是,我想到了如何把你跟丟的女子給找出來,為了應付她所以想到了心寒戒指。倉促之間能接下你的全力一擊,迅速想出對付氣味追蹤的方法,足見這個對手不簡單,不準備充分一點兒能行嗎?”公子白一邊在陽光下欣賞心寒戒指的反光一邊回答嘯月的提問。 嘯月一聽公子白提到他的仇人立刻忘了吃午飯,湊過去問道:“你真的想出怎麼把那個女的找出來的辦法了?” “真的,我的智慧可不是蓋的。”公子自非常肯定地回答。 “小李,小白想出辦法來了,出來聽聽,說的不好咱倆一起都視他!”嘯月敲了敲公子白胸口前的法像招呼李寵出來一起聽公子白訓話。 “剛安靜了半天就又開始吵,想能修一會兒你們都不放過!”李寵不情願地從法像中飄出來。 “評委到齊,小白可以發言了!”嘯月示意公子白快點兒把想到的從腦子裡倒出來,大家共享之。 史正把警察掌握的胡旺財和王來福的大致情況和公子白說了後,公子自把一系列事件進行了仔細分析。胡旺財和王來福本身不過是和以前的富貴人家狗不幸同名的兩個兇人而已,尤其是王來福就是單純的劫匪,毫無神秘感可言。胡旺財照比王來福特別了一些,他是一個誤入歧途執迷不悟的兇徒,被嘯月抓到後又被神秘女子救走,再出現時就成了瘋狂的改造人。胡旺財顯然是中了神秘女子施展的某種法術,他復出後奇特的拋屍舉動恰恰在時間和地點上與第一次見報時車身上有神秘圖案的殺人棄車事件極其相似。一切的疑點透過胡旺財指向了神秘女子,而神秘女子的行為又與一個特定的地點城西火葬場緊密聯絡在一起。為什麼這神秘女子非要讓胡勝對特意到火葬場去拋屍拋車,為什麼她非要跑到火葬場去躲起來呢?很可能在那裡有她需要的東西或者需要她處理的事情。 “綜上所述,我收回天不亮之前關於問題答案不是等出來的言辭,我們需要做的事在火葬場門口等答案。只要神秘女子的還沒達到她的目的就一定會再到火葬場去,或者再派其他走狗到火葬場去,那時候我們就大有可為了!哼、哼、哼”講到得意之處公子白不禁發出一陣狂笑。 嘯月和李寵作崇拜至痴呆狀半晌後,齊聲說道:“聽起來像那麼回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為了證明推論的正確性,艱鉅的蹲坑任務就由你條目完成吧!”說完一個回臥室一個回法像裡睡覺的睡覺靜修的靜修把公子自一個人晾在客廳裡了。 “我說了半天你們就這個態度,太不像話了!”公子自本以為嘯月和李寵會很配合地給他一點兒掌聲鼓勵,結果等來的是冷場。 “小白子,你吆喝兩聲我們就跑斷腿喝西北風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眼看要過年了,我和李寵決定休假!”臥室裡的嘯月給了公子白一個答案,跟著就是誇張的呼嚕聲。 “你們不去,我自己去,我真的自己去了,我真的去了!”公子白在客廳裡裝模做樣地喊了幾句,結果還是無人應和。“你們休假吧,我要是也休了假,還不一定會出什麼事呢!你們不去,我自己去行了吧!”公子自絕望地穿上大衣出門去了。 公子白剛走,李寵和嘯月馬上在客廳裡碰了頭。李寵很不忍心地對嘯月說:“嘯月老大,咱們這麼做,是不是太狠了點兒?瞧老大自己一個人出去怪可憐的。他這個人平常就喜歡愉點兒做,可大是大非問題上還是很認真的。你看他怕那個神秘女子搞出大事,自己去火葬場蹲坑了!” “他何止愛偷懶,還很摳門兒呢!給我的生活費總是不夠花!”嘯月為公子白多添了一條罪名。 “這你可是冤枉人!”李寵立刻反對,“老大作律師的收入不少也不是很多,有父母要養,還要存老婆本,哪有那麼多讓你這個吃白食的揮霍!他要是把弄來的寶石都賣了,倒能發一筆橫財,可是他偏偏不幹這種不勞而獲的事情,我最佩服他就是這一點了。你再說他摳門兒,我就要懷疑你的人品問題了!” “算我說錯。咱們這回不是商量好了要治他的懶病,提高他的覺悟嗎?所以千萬不能心軟,多少要讓他吃點兒苦頭,最早也要等到半夜的時候再去給他送溫暖,到時候他不但會痛改前非,還會感激涕零的!”嘯月十分堅決地對李寵說。原來他們是串通好了要整公子白的。 李寵眼珠兒轉了兩轉對嘯月說:“我還以為你不會用腦,誰知道你算計起人來也是挺陰險的。以前沒看出來,實在是失敬、失敬!”李寵說完有模有樣地拱手為禮。 “哪裡、哪裡!過獎、過獎!”嘯月配合這李寵作窮酸書生狀抱拳拱手錶示謙遜,隨後和李寵在客廳裡笑作一團。 公子白離開家找了一間餃子館,足足吃了一斤驢肉餡餃子,喝了一大海碗的紫菜湯,打著飽嗝結了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