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背後算計我,落下來的雷就不那麼好應付了。” 李寵因為嘯月和陳玄捱了雷劈,不停的在司徒炎炎身後偷笑,哪知道司徒炎炎說完了嘯月和陳玄,轉身又對他說道:“李寵,你也不用笑他倆,你也有份!”當李寵的笑容尷尬的僵在臉上的時候,司徒炎炎已經轉身往公子白的房間去檢視傷勢了。 嘯月作機靈狀當先為司徒炎炎開啟了公子白臥室的門,在司徒炎炎要進房間的時候對她說:“司徒大仙,我們已經給小白做了一次全面的體表檢查了,除了在他的臀部上有一個神秘的腳印外,其他的地方沒有傷痕。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隔著衣服指給你看。” “用不著。你們跟進來影響我施法探病,才是真的不方便,我一個人進去,你們都在外面等著,不要大聲喧譁。”司徒炎炎把嘯月、李寵和陳玄都給擋在了門外,隨後關了門,在臥室裡設下了阻隔聲音和防止窺探的禁制。 司徒炎炎進去後,嘯月、李寵、陳玄退到客廳的一角低估起來。李寵看了看嘯月和陳玄的頭,確定他們的神志還清醒後責怪道:“你們倆太不小心了,明知道我去找她了,還敢背後議論。真是不要命了!” “還不是小玄子起的頭。”嘯月把責任推到了陳玄身上。 “我起的頭不假,你越說越來勁,不然也沒事了。”陳玄認為自己讓雷劈得冤枉。 “下次你們小心點兒,別讓她逮到第二次了!”李寵警告了一下嘯月和陳玄,回頭看了看公子白臥室的門,不無擔心地說:“老大這次很不樂觀啊!但願司徒大仙是他命裡的福星,快點兒把他治好。” 嘯月和李寵是一個心情,見李寵擔憂,他不好意思跟他,只有故作鎮定的安慰李寵道:“放心吧,小白的命大著呢,別忘了大哥我可是妖狼族的正統王子,有我的血支撐著他,想死可不容易,何況你的老大命好的很,最近道法又有進步,內氣充盈元神飽滿,讓他放棄追求美麗的人生到冥界去發展,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一定會沒事的!” “最好如此,等老大醒過來,我們告訴他,司徒美女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還不把他給美死。”一提到“死”字李寵立刻覺得不吉利,立刻改口道“呸,呸,呸!不吉利,把老大給美死了可就沒戲看了,美得鼻涕冒泡就成了!” 李寵話音剛落,公子白的臥室的門就被推開,司徒焱焱從裡面走了出來。“公子白現在還流不出鼻涕來。馬上帶上他跟我走。”司徒焱焱擦拭著額角沁出的汗水,對嘯月說道。 “問題很嚴重嗎?”見司徒焱焱臉上露出疲憊和焦慮之色,嘯月湊上來小心的問道。 司徒焱焱揮了揮手,阻止了嘯月,揮手開了個空間入口,說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趕快把公子白搬進去。”不用再多問,李寵、嘯月和陳玄心裡已經很明白,公子白身上的問題不是他們想得那麼簡單,趕緊搬起了公子白跟著司徒焱焱跳進了那個空間。 這是一個不是很大但很奇異的空間,紅、黃、黑三色相互夾雜著組成這個空間內一起景物和器具,乍看起來有些眼花,可看得時間越長,就越發覺其中蘊涵著一種和諧地難以言喻的至理,李寵和陳玄不熟悉門路,嘯月可清楚得很,這是司徒炎炎、重霧和驚嵐三個妖仙之力開創出來的專門空間,是三仙廟群妖的政治中心,也是三仙應付重大事件時才啟用的避難所。 司徒炎炎進了空間後,憑空一抓,一個玉瓶來到他手中。司徒炎炎抬手掀開瓶蓋,取出六顆火紅的丹藥,另一隻手撬開公子白的牙關,把其中的三顆丹藥塞進他的口中。合上公子白的嘴巴,確定丹藥進了公子白的喉嚨後,司徒炎炎才鬆了口氣,把剩下的丹藥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原來司徒大仙已經很虛弱了,怪不得要嘯月老大幫忙拖老大近來。”李寵終於明白司徒炎炎為什麼非要嘯月搬公子白進來了。 正當嘯月和陳玄架著公子白不知如何處置的時候,司徒炎炎恢復了精神和力氣揮出一道紅光把公子白裹了起來,道:“焱,你在嗎?”司徒炎炎招呼跟隨他的火魔現身。 空間中出現了個火柴頭般大小的火苗,火苗轉瞬化成了焱那個高大的身影。焱來到司徒炎炎身前恭敬得說:“主人,你有什麼吩咐嗎?” 司徒炎炎吩咐道:“把我的丹爐搬來,到爐中,取出體內的天地文武之火護住公子白,以防外魔侵犯,沒我的命令不地妄動!” “好的,我馬上照辦!”火魔焱應了一聲,飛到空間的一個角落摸索了一會便折了回來,手中捧著一個直徑二尺、高三尺,雕刻著符文和火焰紋飾的八角玲瓏的丹爐來。司徒炎炎伸出另一隻手在丹爐蓋上點了一指,丹爐上立即放出五色豪光,剎那間增長了十幾倍,變成了巨型烤爐。丹爐厚重的蓋子自動升起,公子白的身體在紅光籠罩下被司徒炎炎投入了爐中,火魔焱也跟著投入丹爐之中化成一片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