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夫啊!“公子白傷得不是地方,讓李寵好不擔憂。嘯月把剝光了的公子白塞進了浴室,回頭對李寵說:“擔心也沒辦法,我把小白洗剝乾淨,你趕快去找司徒炎炎過來吧!如果我去的話,很可能被重霧給留在那裡。她的魔鬼訓練我可不想再領教了。” “那好吧!你們倆看好老大,我去找大夫來。” 李寵應了一聲,飛出窗外往三仙廟去了。李寵去後,嘯月和陳玄把公子白徹底清洗了一通,換好了乾淨的睡衣安置在床上,然後退到客廳裡休息了。繚繞內和商瓷先後失蹤,公子白受了重傷,火燒眉毛——顧眼前,三個事擺在面前,比較權衡之下最急於解決的就是公子白的傷勢。一說到公子白的傷勢,就牽涉到了李寵去請的大夫——司徒炎炎。整整一夜除了昏迷的時間外沒有合過眼的陳玄,揉著乾澀的眼睛對嘯月說道:“嘯月師泊,司徒大仙我見過兩次,第一次見的時候還讓她狠狠的踢了一腳呢!我感覺她的脾氣很壞,動不動就發火,見到她我就有種頭頂天雷隨時會挨劈的感覺。” 司徒炎炎對嘯月來說亦師亦友。對司徒炎炎的美貌和性格有一定的認識的嘯月立刻糾正了陳玄的錯誤說法:“你說的不全對。她是轉世修行的妖仙,取回了內丹和金身後會慢慢恢復本性的。你看到的火爆脾氣只是他轉世成人身後天養成的,隨著她的道行增加會逐漸改變的。現在的她可不是隨便發脾氣和用雷劈人的,不是仙女,也是標準的淑女!” “原來是這樣啊!可是為什麼師叔沒受傷之前,我聽見你和李寵師爺說要把師叔帶到三仙廟挨司徒大仙的雷劈呢?”陳玄對嘯月的回答表示懷疑。 說到這裡,嘯月立馬挺胸抬頭神神秘秘的對陳玄說:“這你就不懂了。聽說過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嗎?我們送你師叔去三仙廟看病,一半是為了他的健康,一半是為了他的美好未來。你師叔跟別人不同,他最喜歡司徒大仙放電的樣子,他的病只能由司徒大仙的掌心雷來醫治。” 陳玄聞玹知意,眼神曖昧的對嘯月說:“原來你們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一箭雙鵰啊!該不是你和師爺一廂情願胡亂安排吧?搞出事來,司徒大仙的雷可就不知道落到誰頭上了。不過,私下裡我非常贊同你和李寵決定的,以後有這樣的機會就算上我一份。” “沒問題,少不了你的!”嘯月一口答應了下來,然後倆個人相視陰笑。 嘯月和陳玄笑到一半的時候,窗外響了倆聲悶雷。嘯月聽到後沒太在意,接著笑道:“這可是今年春天的第一次春雷呀!看來是要下雨了,我先去把窗戶關嚴實。”說罷起身去關陽臺上開著的氣窗。 陳玄聽到雷聲後,往窗外看了一眼,發現外面還是陽光明媚,但也沒多想,隨口說道:“你別去了,外面哪有下雨的樣子。我聽這雷聲倒有點兒像司徒大仙的掌心雷。” “你少在那裡烏鴉嘴了,咱倆剛才說的要是讓她聽見了,不挨雷劈才怪呢!”嘯月發現外面沒有下雨的跡象,聽了陳玄的倒黴預測後有了點兒心驚膽戰的不祥預感。 沒等嘯月說完,他的預言就實現了。倆聲又響又脆的雷不偏不倚的劈在他和陳玄的頭上,讓他倆頭暈眼花耳鳴不已,而且在電流的作用下跳起了抽風似的迪斯科。 當看到臉色鐵青的司徒炎炎和幸災樂禍的李寵從視窗飛落到客廳時,嘯月和陳玄連抽風的力氣都沒有了,全都跟冰棒似的僵在那裡不敢亂動了。捱了雷的倆位心裡清楚得很,如果不是剛才的話被人家聽去了自己也挨不上雷,司徒炎炎可是轉世妖仙,冰清玉潔的美女,聽到有人背後如此惡劣的評論自己,只給他們倆個炸雷算是很給面子了。 司徒炎炎瞪了嘯月和陳玄一眼後,不客氣地斥責道:“朋友、師長受了傷,不好好看護,反倒有工夫在背後說些不三不四的閒話,你們是不是有點過分阿?” 腦子稍微清醒一點兒的嘯月立刻回答說:“司徒大仙,這你可冤枉我了。小李應該跟你說了,不到倆天的工夫,瞭然大師,商瓷相繼失蹤,小白受了重傷,我哪敢放鬆警覺呀!外面我已經設了十八道禁制,若不是你知道我的法術關鍵所在,想進來也不那麼容易。至於我和小玄子討論的是小白的終身大事,是正經事,不是閒話。” “對呀!我和師伯正在稱讚大仙您的美貌和道法呢。聯絡到師叔,也只不過是拿他做一個具體的例子來襯托您美麗崇高的形象,我們說三道四是真,不三不四是沒有的。”有嘯月做榜樣,陳玄也硬著頭皮頂上了。 司徒炎炎終究是個女子,在一些問題上不好啟齒,而且一旦按照他們的話想繼續下去,肯定是掉進圈套越描越黑的下場,所以懶得和他們爭辯,只是揚了揚手掌,把他倆嚇退了幾步,隨後說道:“公子白的傷勢要緊,我不跟你們浪費唇舌了,總之我的雷是不會劈錯人的,以後你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