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恨自己。他主要是不想讓你們看到他現在的窘迫,他的自尊心,很強。”
我‘哦’了一聲,也沒再勉強什麼。
金小玲雖然以一種特殊的微笑,跟我言談,但是我能看的出來,在她的眉宇之中,隱藏著一種微弱的憂慮,抑或是擔心。
在她心裡,也許孫玉敏佔據了很大的位置,否則她也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為他求情,為他‘賄賂’我。我成了夾在眉姐和金小玲之間的一道屏障,但實際上,我和金小玲一樣,也希望孫玉敏能得到眉姐的寬恕,只不過,眉姐究竟是處於一種什麼想法,把我拎過來當擋箭牌呢?
金小玲輕輕地攬了一下秀髮,燈光的照耀下,她的美麗是不容置疑的。
金小玲道:“真不知道眉姐今天到底怎麼了,她是不是故意在敷衍我,不想--不想正面回答這件事?”
我安慰她道:“也許眉姐是想找一個更恰當的處理方式吧。我瞭解眉姐,既然她說了,應該就能兌現。她不是一般人,雖然不是一言九鼎,至少也有五鼎吧?”
金小玲撲哧笑了:“但願一切順利,但願孫玉敏能得到解放!如果那樣的話,我的影視公司,就不會絞盡腦汁地再去物色什麼打星,孫玉敏就是最合適的人選。<中華功夫>這部電影上映以後,我們已經為孫玉敏量身定做了兩部續集。他不在,續集沒法開拍。要是再找別的男主,恐怕---恐怕會事倍功半。”
金小玲說到這裡,我算是明白金小玲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為孫玉敏求情了!也許她不單單是因為可憐孫玉敏,更重要的是,她是一個商人,她剛剛起步的影視公司,需要孫玉敏這個頂樑柱。
也許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是我總覺得金小玲在這方面,是很有頭腦也很有魄力的!她是一個並不多見的巾幗女強人,金氏這麼大的家業,在她的運營下,雖然也有些困難,有時也會感到力不從心,但卻也基本上運轉正常,這已經是難能可貴了!這樣一考慮,我倒是很希望孫玉敏能得到眉姐的原諒,過來繼續幫助金小玲發展事業。因此,我不失時機地再次安慰金小玲道:“放心吧金小玲,我會在眉姐面前添幾句好話,憑我的感覺,眉姐既然已經答應了放過孫玉敏,那就應該沒問題。你呀,也不用太操心,你還有這麼大的一個集團,很多事情等著你去做!不要再過分分心了!”
金小玲微微地點了點頭,又跟我碰了碰酒杯,率先飲下,道:“只是,只是我還要做出兩手準備。”
我追問:“哪兩手?”
金小玲擱下酒杯,臉上略微顯現出幾分憔悴:“我太累了!我從來沒感覺這麼累過。這麼大的一個攤子,誰能幫我?你能幫我,但是你現在身在天龍,我不敢挖天龍公司的牆角。孫玉敏勉強也能幫我,但是他現在自身難保---唉,做人,真難呀!”
我汗顏地道:“金小玲,不管做什麼事,不要總指望著別人幫你!哪怕是你的親人幫你的話,也肯定是處於一定的私心。只有你自己能真正幫得了自己!”
金小玲苦笑道:“我自己?我一個女流之輩,幾萬人的大攤子,我沒有分身術,沒有。”
我道:“我記得我以前跟你講過,你作為董事長,你的工作就是協調好集團高層的關係,讓他們去抓工作,你只要把他們抓好就行了!為什麼非要把自己弄的這麼累?”
金小玲輕輕地搖了搖頭,道:“那你跟我講講,你是怎麼,怎麼把你這麼大的一個保安隊伍管理好的呢?你的管理能力,是我最最欣賞的!”
我笑道:“我沒什麼管理能力!我主要是大家配合,助手得力。保安公司和金氏集團是兩個概念,在一定程度上來講,你們這種大企業,應該更好管理才對。制度也健全了,職能部門也是現成的,你只需要督促一下,畫龍點睛一筆,那就萬事大吉了!每次你都跟我訴苦,講這些管理方面的事情,我覺得你欠缺的,不是能力,而是信心。我覺得你應該去上上陳安之的勵志課。”
金小玲猛地睜大了眼睛,追問道:“你說的是陳老師,就是那個,那個安東尼的學生?”
我點了點頭,道:“是。當初我在---”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迅速迂迴道:“我聽過他的課,很不錯。至少能讓你聽了熱血沸騰!”
金小玲苦笑道:“其實我一直覺得那些名師的講課都是忽悠人的!我也聽過幾堂,交了不少學費,但是沒學到什麼,大部分都是僅僅給人三分鐘的熱度。你說的陳安之,我也聽說過,我父親操盤的時候,還曾經派幾個高層去聽過他的課。我父親和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