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馬退了下去。他四平八穩地坐在沙發上,接過黑衣男子遞上的雪茄,翹起二郎腿抽了一口,雙手撐開放到沙發靠背上道:“知道你幹了什麼嗎?”
“我知道,剛才開槍打傷了您的人。我也是被逼無奈,他們不聽我解釋,就不分青紅皂白拿槍指著我,我只是本能地反應,絕對沒任何挑釁意思。”
熊本嘴角浮現出詭譎的笑容,夾雪茄的手指指向我道:“你以前幹過殺手?”
頭一次聽到別人如此評價,連忙擺手道:“我只是個普通人,以前從來沒摸過槍,更別說殺手了。”
熊本歪著頭道:“我這些可都是訓練有素的人,如果你沒幹過怎麼可能制服他們?”
我實話實說道:“我以前練過一點格鬥,而剛才的舉動是渴望求生的人本能反應,我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去,而且我找您有重要的話說。”
熊本對我另眼相看,坐起來道:“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可不是你們國家,隨隨便便就可以出入。你竟敢未經允許私闖我的地盤,理所應當進行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