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開始,只要異性和別人上床就貼上大逆不道的標籤。當然,從理論上和道德約束上有悖於國人根深蒂固的儒家洗禮,但從來沒再法律層面進行過任何約束。有人認為,約定成俗的事不需要法律約束,但不要忘了,背叛帶來的後果往往比某些違法行為更加嚴重。
我不是聖人,也是一個男人,在認識喬菲前和很多女人上過床,不過那都是過眼雲煙的發洩。自從認識她後,精神上有了寄託,一度對其他女人失去了興趣。看到漂亮的女人,只有荷爾蒙的釋放,沒有行動上的實施。
我深愛著喬菲,也非常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一直小心翼翼維護著,呵護著,生怕融化了,掉在地上碎了,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還有什麼捨不得付出呢。
而對於葉雯雯,我無法詮釋突如其來的“情劫”,有些措手不及。假如她提早比喬菲出現,或許我真的會和她續寫當年的情緣。可一切太晚了,我的心已經給了喬菲,即使可以留一點給她,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也會漸漸淡出心扉。
我無法面對她的眼睛,甚是愧對。也許我和她誰都沒有錯,錯就錯在時間的錯位,擦肩而過的時光只有回憶。用什麼來償還,金錢還是時間,我都沒有,也有我的身體了。
從葉雯雯家走出來的那一刻,我暗暗發誓不會再有任何瓜葛。就讓一場轟轟烈烈在祭奠過往的青春,把彌留的暗香隱藏在彼此的手心,分手的那刻只有追憶,追憶那段懵懂的愛情。浮華散盡,唯有情長。
京城的天氣要比雲陽炎熱許多,都已經晚上7點多了,柏油路如同蒸籠一般揮發著儲存著的熱氣,遠處的車輛出現海市蜃樓般的蒙影,行駛在彎彎曲曲的路上。寬闊的道路旁邊是數不清的高樓大廈,讓人看著眼暈。
我從來沒想過當一名北漂,倒不是逃避現實,而是更看得清現實。好歹我曾經是京城人,只要回來,我姑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生活談不上灑脫,至少衣食無憂。相比起來,我還是喜歡小城市,只要有錢賺,到哪都一樣。以前本可以過得很好,可自從喬菲出現後一下子捉襟見肘,對金錢空前的渴望。
慢慢來吧,生活向好,陽光燦爛,我就是這樣沒心沒肺的人。
我掏出手機打給喬菲,還沒接通立馬又掛了。要不給她來個驚喜,是不是會更浪漫。可我不知道她住那裡,上次好像聽她說過在什麼盤古酒店,還住在那裡嗎。
尋思片刻,還是給她打個電話吧,先不告訴她我在那裡。
電話倒是接通了,她沒有接。第二次打過去,她直接結束通話。可能是在忙吧,要不直接去酒店等她?
想了半天,我決定先去看一看妹妹徐晴。她大學都快畢業了,來看她攏共加起來也不超過三回。失去母愛的她向來很自立,很少在我面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面。我和我爸畢竟是男人,無法窺探到她真實的內心世界。
打了計程車直奔北大,快到校門口的時候給徐晴去了個電話,她還有些不相信,一再追問確認後才興沖沖地道:“那你在校門口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出去。”
到了北大,看著並不宏偉的學校大門,出出入入的學生異常自信,似乎天生有種優越感。無可厚非,畢竟是國內最好學府,在他們面前我找不到存在感。
不一會兒,徐晴蹦蹦跳跳跑出來了,看到我一下子撲上來,擁抱了下激動地道:“我還以為你開玩笑呢,沒想到真的來了。”
我笑著道:“意外嗎?”
“當然意外了,不過很開心。晚上想吃什麼,我請客。”
我四周看看道:“丁洋呢,他沒陪你?”
徐晴紅著臉害羞地低下頭嘟囔道:“哥,你再說我可不理你了。”
“哈哈,都20多的姑娘了,這有什麼,你哥我高中時候就談戀愛。爸非但沒教訓我,還幫我參考說那女孩子長得不漂亮。”
徐晴捂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道:“那你們現在還有聯絡嗎?”
“早不聯絡了,我都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談戀愛歸談戀愛,就是上床也沒關係,正常需求嘛,總會情不自禁,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你和丁洋上床了沒?”
徐晴的臉又紅了,環顧一週推了我一把低聲道:“瞎說什麼呢,這麼多人,讓別人聽到了多難堪。”
我哈哈大笑道:“怕什麼,反正就那點破事,我就不信那些所謂的碩士博士就不想,說不定他們比我們更放蕩。”
“哥!瞎說什麼呢。”
見她有些不高興,我及時制止道:“好了,我就隨口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