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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懲治叛徒

李瀟玉從袖口取出一個彈丸,猛地擲向石門的機關,機關霎時染上了胭脂的紅色,空氣瀰漫著微微的藥香,味道雖然好聞卻有種讓呼吸減慢的錯覺。

李瀟玉抓住慕雲昭的胳膊,迫使他轉身面向自己,在他背對眾人的時候,她的手準確無誤的碰到他的腹股溝位置,突出的手術縫線,讓她抬起頭與他對視。

慕雲昭臉色微紅,在她耳邊輕笑道:“你若要驗明正身直接告訴本王便是,何必如此心急?”

李瀟玉橫了一眼慕雲昭,對著容曜和容聲,冷聲說道:“你們二人必然有一個是細作,至於是誰,我懶得去猜也不願意冤枉一個好人,這門上是用胭脂和了七香軟筋散,若是碰了便會窒息而死,即便是這有風而入的密室,隱者這七香軟筋散的效用,也會慢慢的呼吸緩慢直至窒息而亡。”

李瀟玉雙手環胸,看著容聲和容曜兩兄弟互看一眼,他們更多的是懷疑而非深信不疑,也罷,既然她要揪出這個叛徒,就要先恫嚇一番,看看這細作的承受能力到底如何。

“這世上有種植物,因著果實可以使人昏睡故而命名麻沸散。這世上的人只知道麻沸散可以使人睡夢中做手術,可是卻不知道麻沸散的根莖更是厲害的毒藥。故而醫學典故往往是除了這個植物的命名和外形,若不是熟讀藥經和毒典的人怕是難以知道,不過巧的是,我卻清楚非常。”

李瀟玉從腰間拔出隨身的匕首,那靈敏的手指只是上下對向而動,這匕首彷彿陀螺一般,轉著勻速的圈。

“這植物既然能開花結果出麻沸散,自然也能提煉醞釀出令人窒息而死的毒藥。想一想那種呼吸不到新鮮空氣,活活憋得兩頰通紅的感覺,這憋死最是可怕,因為憋死的人會兩眼突出。”

李瀟玉形象的描述著窒息的感覺,她聲情並茂的聲線,彷彿午夜的幽靈,讓人不寒而慄。

“我料想這個細作是一個膽小怕死之輩,不然他大可以痛快的與我們廝殺,何必偽裝成我們的同伴,委曲求全的陪我們演戲,還要陪我們亡命逃亡?既然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不如干脆一些,讓我親手瞭解了咱們的性命,也好讓這個細作乾脆好人做到底,陪我們同生共死。啊,不對,我用詞不當,該是共同赴死才對。”

李瀟玉的話很有感染力,她的這段話是個試驗石,既可以試驗出細作的心聲,又可以試驗出同伴的忠誠。畢竟這個世界上,同伴隨時倒戈相向也是多的很。

“哦?倒是有意思的。我見過很多詢問細作的方法,有些是靠著坑蒙拐騙,以心理戰來賭細作或是叛徒的承受能力和表演能力,這種手法一般是對付下等笨拙之人。我也見過靠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方法,以自傷八百傷敵一千的勇氣,來找出細作,這種手法一般是對付中等會裝模作樣之人,只是這種人有一種毛病,就是會在被逼急的時候原形畢露,那露出首尾之時,很是難看,不是眼淚鼻涕一把抓,就是死皮賴臉的求生。而你這自絕生路,拉著對方一起去死的法子,倒是勇氣可嘉,只是你這法子還不如心理戰和逐個排除的殺戮戰呢。”

劉俠哈哈的大笑起來,彷彿他並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只是現在僅僅是一場遊戲。

慕雲昭眼睛眨了眨,瀟瀟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剛才她看了自己的傷口,能知道自己手術縫線的位置,也代表了瀟瀟與自己都是本人,那就剩下了劉俠、容曜和容聲。

雖然瀟瀟沒有說這三個人的問題,但是他卻不得不細細思考。

慕雲昭不動聲色的在對面三個人面前觀察起來。劉俠是自己的表弟,雖然是多年的表弟,可是終究是跟自己十年沒怎麼相處了,即便臉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張臉,但正如瀟瀟所說,未必不是藥物或者人皮面具所易容的細作。

容曜是自己親自派給瀟瀟做侍衛的,但是容曜的武藝不佳,難保不是被控制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他什麼把柄被人家拿捏住了,不得不背叛自己和瀟瀟,這都說不準,所以容曜也不能排除嫌疑。

容聲,這個剛認識不到一天的小夥子,雖然是個能工巧匠,可畢竟是一夜未見,誰也不知道入夜之後的容聲還是不是容聲本人,或許他被掉包,又或許他本就是凌祁天或者其他說明人派來的細作。

這三個人都不能排除,既然不能排除又都有嫌疑,那剩下的就是要分清楚究竟誰是細作了。

先從誰下手更為妥當呢?容曜?怕是會傷了他的心。劉俠?怕是一著不慎,合作談崩。容聲?可是他對這個人並不熟悉,這倒是棘手的很。

李瀟玉上一世身為特工,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