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魔已經不再偉大,最偉大的將是一個敢於嘗試耕田的人,那就是妖!可是妖會失敗,所以就會有人前仆後繼的去研究,從而有了這怪。人、妖、怪都是在一個界的,那就是有手有腳的界限裡,他們開始固定下來,可是學會自食其力,這便是界,一個界限,一個群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很想知道,為什麼妖怪不是人?”
“聽過妖人和怪人,可聽過神人和魔人?”
“當然聽過。”
“可是神人和魔人用的多,還是妖人和怪人用的多?”
“後者。”
“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李瀟玉很是好奇,慕雲昭怎麼知道這麼多,這腦洞太大了。
“因為遊牧結束了,神魔鬼已經歸屬於上一個界限之內,他們有他們的圈子,不再跟靠自己的人妖怪在一起了。而且在眾生平等的時空裡,很多人忙著專注一件事,就會忘記很多的事情,這些事情弱化了天賦,弱化了本領,早就了不同。”
“比如?”
“比如這神魔鬼已經距離人很遙遠,大家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存在了。而這妖,只能由動物變成,因為動物和人一樣有四肢,卻比人多了皮毛,多了速度,多了力量,更多了夜視能力。這些的能力讓這些動物還存活在狩獵的時代,還存活在遊牧的年代,只是這些妖還是懂了一些群居的本事。”
慕雲昭頓了頓繼續說道:“你知道獸類,這張著大嘴只是分化出了簡單四肢,尤其是前掌拍打有力的人是妖,比如狐妖,蛇妖。可你說這禽類,這有著造房技術,知道用木頭造房子的卻努力發展腳掌抓握有力的人是什麼?”
“是怪嗎?”
“是怪。這怪懂得播種,弄得將種子丟到田裡,甚至有些禽類更知道如何用那強有力的後爪去刨地埋種子,這意味著他們還保留著種地的記憶,卻只停留在挖個坑將種子扔進去的時代。”
“鳥怪?”李瀟玉恍然大悟的說道,“這便是三界最初始的模樣嗎?”
“這就是前兩界最初始的模樣。”
“可是人和妖怪還在一起呢。”
“確實是在一起,畢竟人最終掌握了這耕作農田的本事。但是他們始終只是懂得挖洞造房子,挖樹洞造房子,銜來草木建造鳥巢,用木頭做茅草屋罷了。依舊是停在了那個時代。”
“如果人妖怪是一個,那麼仙精靈呢?”
“瀟瀟,你看這是什麼?”
“口+巴?邑?”
“可知道這個的金文?”
“寫來看看?”
“一個人蹲在口下邊?”
“也可以說一個人安心的坐在一個四四方方的地方。”
“理解,那麼你想說什麼?”
“那麼,這又是什麼?”
“巴字啊?”
“那這個呢?”慕雲昭寫著巴的金鼎文字。
“一個坐在那裡加長手或者是鮮血淋漓的東西?”
“這是巴。”
“哪個巴?”
“尾巴的巴。”
“啊?”
“你不好奇,為什麼這口巴是邑,是一個人口區域的意思嗎?你不好奇嗎?”
“確實,應該是口人為邑的。”
“可覺得這巴長得像是一個手很多的東西?”
“倒著看,像是毛很多的尾巴。”
“可是有尾為什麼要加一個巴?古人不做重複字,知道嗎?”
“那我就不懂了。”
“這個巴其實是一個錯別字,其實這代表的是遷徙的遷字。”
“怎麼講?”
“遷徙……可知道遷怎麼寫?”
“不知道。”
慕雲昭緩緩的在地上寫出一個遷字,這是遷?這是什麼字?李瀟玉撓了撓頭,她不懂,這汗漬怎麼從未見過?
“這是隸書的遷,其實是個錯別字。”慕雲昭繼續寫著,“這是遷,這裡是說一個人坐在一個四處封閉的地方,你知道的四處封閉的,像是口巴為邑。”
“這是邑?”
“可以這麼說。”
“那你繼續說。”
“然後這便是手在抓著什麼東西。你知道抓著東西待在一個封閉的地方,是什麼意思嗎?”
“我不懂,但是我知道遷是從高處移動,只是不知道是從下往上還是從上往下。”
“你蹲著的時候是從上往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