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你再看看這是什麼?”
只見慕雲昭緩緩的寫出一個人字,這是什麼?這是沒有了示,沒有了捲曲尾巴的神?
在李瀟玉震撼的時候,慕雲昭又再次寫出一個妖字。
“這是什麼?”李瀟玉很想知道,這是什麼字,現在的她求知若渴。
“妖,妖怪的妖,動物才能修成的妖!”
“為什麼只有一個字?”
“因為妖只有金文大篆的字型。”
“這妖我是像是……像是……”
“像是什麼?”
“像是一個有手有腳的人,在打理著兩個木頭,而旁邊像是那個廣字右邊的複雜了一些,像是捆綁又像是編制……這還是建房子?”
“妖是什麼?不過是魔再度從後腿發育變成了真正的人,而真正的人能夠熟練的運用木頭建造房子,當然也可以利用木頭來進行生火,甚至還可以用農具犁地耕田自食其力!”
“那麼怪,怪怎麼寫?”李瀟玉突然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慕雲昭繼續寫著怪字,這個怪像極了妖,卻又不是妖。左邊很雷同,可是右邊確實這個有手有腳的人變成了合併雙腿站立彎腰的人,而人的下面是一個土字。
李瀟玉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茫然的看向慕雲昭。
“不懂?”
“不懂。”
“你知道土為什麼這麼寫嗎?”
“為什麼?”
“土,一層又一層的鑽出來,是種子發芽之後,從大地之下越出表面,成為了一個伸展開來的有著根系,有著旁支的植物!”
“植物?這是糧食長大的模樣?”
“你認為能讓糧食長大,又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遊牧的結束,農耕的開始,可以不再靠著打獵為生!”
“如果說著妖是一個嘗試耕地,更熟練的建造房屋的人,那麼這怪就是能夠徹底掌握了種植技巧的人!而人的旁邊還有一個東西,你看得懂這是什麼嗎?”
“像是牛頭?”
“僅僅是牛頭?”
“要麼是龍?帶著兩個犄角的龍?難道龍是幫人耕田的?”
“如果說是龍幫助人耕田,瀟瀟,你覺得這怪為什麼民間的言語裡都不是好字,都是說的心很詫異,都是說的這個字很奇怪?”
“我不明白。”
“你告訴我這個人下面站著一個植物種出來,你覺得在那個剛剛擺脫遊牧狩獵的時代,這種人可以稱之為什麼?又將是整個部落的什麼人物?”
“難道是祭祀?”
“可是祭祀是靠著祭祀之物而不是去研究種植的。再說隸書的怪可不是祀。”
“那就是……聖賢?你是說聖?!”
“聖,你該知道什麼叫做聖吧?”
“當然知道,能叫做聖的人不多。”
“一個怪,為什麼是心中有聖賢?又為什麼是聖賢之下是植物生長?”
“聖?卻不是神?”
“你聽說神聖倆字的時候,你覺得說的是什麼?”
“人,一個聖人,卻不是神的人。”
“所以你只知聖人,不是神也是聖吧?”
“對。”
“聖發什麼音?”
“生,生長?”
“所以能夠給部落帶來糧食的人,才是聖,而這種人讓人由衷的敬佩。所以左邊這個也可以是心字。”
“我突然想起一個人喜歡帶牛頭,不過不是這個時代的,是我那個時代的一個部落的首領,所處的時代正是唯方大陸的父神和母神的時代。”
“你去過的那個異世界?”
“也可以說這唯方大陸才是我的異世界。”
“好吧,那裡又是說的什麼?”
“蚩尤,死而不僵,殭屍之祖,跳脫三界之外的存在,卻也是一個崇拜牛的部落。”
“是嗎?蚩尤?很不錯的名字。”
“嗯嗯,你覺得會是蚩尤嗎?啊,對了,蚩尤就是蟲字的,更好是南蠻地方。不過很好奇的是,人們喜歡喊蚩尤的部落為東夷。”
“或許蚩尤是南邊,可是跟蚩尤部落對戰的那個部落在中間,右為東,所以叫做東夷吧?”
“有些道理。”
“我知道了這妖和怪,可是我不明白,這與人什麼關係?”
“當人類徹底的長大,成為了一個有手有腳的人的時候,造房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