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夏侯城的,更不是那個莽撞的趙菲瑤的,他放下了玉勺子,抄起手來。
他在等,等待著那個急於想見他的女子。
“阿史,你近來可好?”王箬沐終究是拗不過自己的心,還是來見他了。
“嗯,很好,我新煮的酒,要喝一杯嗎?”
“青梅酒?”
“嗯,我喜歡酸甜的酒水。”蕭史遞給王箬沐,“嘗一嘗。”
“你不怕我酒量淺,一杯醉倒?”
“血玄沐的少谷主不可能是個一杯放倒的無酒量之輩,畢竟這酒仙白杜生可是叱吒唯方大陸,他的獨女怎麼可能是一個酒量少的人呢?”
王箬沐不再多話,一杯喝掉,只是她雙頰紅了起來,不知道是醉酒還是被他迷醉。
“你還真是酒量淺。”
“嗯,我酒量不太好,喝多了容易昏睡。”
“那你就在這裡睡一會吧,畢竟這雪夜容易讓人水面。”
“阿史……我可以枕著你的腿睡嗎?”
她厚重的黑眼圈讓他還是舍不下拒絕的話來,點點頭,“可以,記得找個棉被,別傷風感冒。”
“好。”
王箬沐將頭枕在他的腿上,蹭了蹭,抓緊他的衣角,彷彿她已經習慣抓住他的衣角來尋求安全感。
其實她現在已經是傷風感冒了,站了一夜的雪地,此刻早已冰凍麻木,可是她依舊想在高燒之前,看看他,想要昏迷之前見見她。
也許她是個失敗者,做不到男人追逐,只能自己來追逐男人吧?
她的一滴淚水留下,為她尷尬的愛情,為她多磨的愛情,也為她不被男人所喜歡的淒涼。
“你有些發燙,可是受了涼?”蕭史還想說什麼,卻發現王箬沐已經沉睡而去,他本想著幫她攏攏被子,手背觸碰到她的臉頰,燙的他彈開了手。
她竟然發了高燒?她這是在雪地站了多久?
他心裡突然慌了,不知道是感動於她,還是終究心生不忍,想也不想的將她打橫抱起,出聲說道:“濟水,傳御醫,要快。”
“是陛下。”
蕭史皺著那彎彎如柳葉的眉毛,不斷換著冷毛巾為她降溫,太醫趕來把脈的時候,她已經進入了高燒昏迷的狀態,眼看著她嘴唇越來越乾裂,臉色越來越蒼白,蕭史竟然按耐不住了語氣和語調。
“太醫,她為什麼會高燒?”
“陛下……這個姑娘染了風寒,又趕上身子虛弱,怕是這高燒會連燒幾天。”
“可有辦法快速降溫?”
“怕是不能,這高燒而來,想要快速退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朕命令你,想辦法。”
“陛下,這辦法有很多,可是對身體會不利的,姑娘是個成年人,應該可以抗過去。”
“朕的話,你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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