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床,一種幸福感當然在心底,這就是他相守一生的女人,對嗎?真是幸福,不是嗎?怪不得人們總是說幸福其實很簡單的。
……
李崇煥輕敲馬車的窗戶,小廝立刻走了進來,他抬起眼,看向小廝是那般的慵懶,就連語氣都是慵懶至極。
“到涼城了嗎?”
“主子,已經到了。”
“很好,看到他們的人來了嗎?”
“主子,還沒看到,不知道這北晉國怎麼會這般怠慢。”
“是嗎?胡蘊那女人還沒準備接駕的人?”
“是的,主子。”
李崇煥倚著靠著搖著頭,嘖嘖的笑起來,“真是膽小如鼠的女人,不過是王箬沐來了,竟然嚇得都不敢派遣人出來,當真是可笑。”
“那主子,咱們這是……”
“走,他們不來,咱們去驛站等他們,別耽誤了母后的正事。”
“是,主子。”
此時胡蘊的宮殿之內,她皺起眉,聽著大監王允的話語,心裡泛起了低估。
這幾天阿史竟然跟那個叫做沐沐的小倌同進同出,同吃同睡?當真是斷袖之癖了嗎?蕭史不是迷戀那個李瀟玉嗎?怎麼,眼下是轉了性了?
“王允……”她的聲音帶著波瀾不興,看似不在意,卻讓王允背後冒了汗。
“回太后,王允在。”
“阿史最近真的在跟那個叫做沐沐的小倌在一起廝混?”
“是的,太后。”
“這年輕人雖然年輕氣盛,但是陰陽顛倒還是對身體不利,還是早早的去選擇女孩比較好,這件事,看來哀家還是要給阿史安排安排。”
“太后所言極是,不知是選擇哪個嬪妃呢?”
“哪個嬪妃?確實,阿史只有那兩三個只堪為妾的賤嬪,少了幾個貴妃,少了幾個皇妃,更少了一個主事的皇后,確實是不應該。”
“那太后的意思是要給咱們的陛下選後了?”
“你最近可有看到哪家的女兒家不錯?”
“這……這……王允可不好說。”
“什麼好說不好說的,哀家在這裡,你就敢說。”
“那王允去準備一下她們的畫像,太好,您看可好?”
“甚好,你去安排吧。”
“是,太后。”
王允才剛剛走出皇宮,一個許久不見的小廝匆匆而來,腰間別著胡蘊的令牌。
他留心的慢走幾步,只來得及聽到一個崇煥二字,而這句話讓他眯起眼,是西霖國的那位二皇子?
王允覺得這件事有些重要,連忙繞了個彎,以進獻女子畫像為由去見了蕭史。
蕭史正看著畫卷上的畫像,這王允連忙端著茶湊了過來,聲音帶著畢恭畢敬,“陛下……”
“嗯。”
“這些可都是咱們北晉國大士族的嫡女,個個都是眉清目秀,那才藝更是算得上精彩,不知您可有中意的?王允好報給太后。”
“王允,朕這裡看一遍,太后那裡還要再遴選一遍?”
“太后既然是給陛下您挑選皇后,自然是先要問問您的意思了。”
王允的眼神裡閃爍,話語裡更是反常,這選後以往都是胡蘊玄選好,他才可以過目的,如今這是怎麼了?
他抬起頭,看著王允對著自己點頭,看來這廝有什麼話要跟自己單獨說了。
“你確定這些女子才藝絕倫?”
“確定確定。”
“這倒是有趣,但是這屬於她們的**,姑娘家還是說的小聲些,你靠近些說。”
“是,陛下。”
王允知道蕭史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立刻湊了過去,快速的說道:“陛下,李崇煥來了。”
蕭史挑起眉,李崇煥?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必然是有事要跟胡蘊商量。而李崇煥的出現,一般代表了瀾月。
只是這瀾月會做些什麼事情,非要李崇煥親自來?
他的目光不自覺的移向一旁的竹簡之中,那裡面有幾個密信,密信上說玉丫頭和慕雲昭到了南滿菊了,這代表距離鳴凰樓更近了,對嗎?若真的是這樣,那瀾月志在鳴凰樓?
只是鳴凰樓裡面除了血沐凰以外,還有什麼是瀾月感興趣的?而這個東西重要到了胡蘊也要摻和一腳?
就在蕭史凝神仔細的去思索的時候,王箬沐倒根蔥的姿勢,從房樑上,慢慢的順著繩子滑了下來。
此時蕭史正好目無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