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陽認真的看著李玉琪,絕不可能?在她的心裡,竟然是絕不可能?她可知道她都說了什麼?她又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只是他現在什麼也不想說,他的心被她的堅定所傷到,而他只能踉蹌幾步,做回自己的座位。
這一刻秋陽總算知道天子不讓自己鞭笞李玉琪的原因了,女人果然是小心眼的,記得住一切事情。
可是他更傻的以為嚇唬她就能阻止她,更以為她會迫於壓力接受他。
只是他錯了,李玉琪是整個唯方大陸的奇蹟,她不會為了自己而停住腳步。
他轉身那一刻,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我知道慕彥竹替身移魂,但是我預設了,因為你是我看中的女人,丫頭。”
李玉琪看向秋陽,話也不說,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此時宋安跟在身後,他的目光是堅定的,只是他身後的宋家確實不安的。
李玉琪其實也是有壓力的,自從十二歲自己要和宋安共同走一遍鳴凰樓開始,整個家族就說她李玉琪就是個災星。那時候起,整個宋家人都厭惡她,更是排擠她。
但是再鳴凰樓外,不止有宋安,還有蕭倫城和慕彥竹。
慕彥竹是李玉琪的侍衛,所以要跟著李玉琪,而蕭倫城則是以宋安侍衛的身份,混入這次的隊伍裡。
因為祖宗禮法上說,進入鳴凰樓的人,可以是一對璧人帶著一對僕人共同進入。
他無可奈何,只能屈尊降貴的給宋安做侍衛,他這次偷跑出來也是廢了很多周章的,可是他不悔。
這一刻李玉琪看著鳴凰樓的樓牌子,在雙手搭在鳴凰樓的樓牌錢,秋陽的聲音再次響起。
“玉琪,這鳴凰樓每進去一次,就會重新換一次佈局,若是幾十年後你再次來的時候,我希望你記住我的話。”
李玉琪終於轉過頭來看向秋陽,而秋陽則是一改以往的冰山臉,眼眸終於染上了溫度,“若是你願意跟我約定下一生,我願意助你透過鳴凰樓。”
李玉琪轉過頭去,不再搭理他,只是毅然決然的走入鳴凰樓。
那一年她十五歲,桀驁不馴的年齡,自以為是的年齡。
那鳴凰樓果然如同秋陽所說,處處是機關,十八層樓,十八種機關,步步要人命,招招駭人心。
等她從鳴凰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七天以後,一身襤褸,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以手擋住明媚的陽光,感受著新生的幸福。
這一刻她感受到了重新做人,而她的身後,宋安已經昏厥,而蕭倫城卻倔強的與她並排而坐,慕彥竹只能揹著他們的行禮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待著他們。
如果說這是個人誰受傷最少,那就屬宋安了,可是宋安的體力卻是最不好的一個,最先暈厥,一路靠著慕彥竹揹著才出來。
真正在鳴凰樓剷除困難的只有蕭倫城和李玉琪。
“蕭倫城……”
“什麼?”
“看不出你一個燕王世子竟然還有這等能耐。”
“士為知己者死,我不過剛好覺得你是我的知己,要是換做別人,我才不會這般拼命的。你瞧我的衣服,都破了,你得賠我一件新的。”
“行,我賠給你。”
“話說,你與我並肩作戰的感覺如何?”
“什麼如何?”
“感覺我的判斷力,機動力,行動力,反應力還有執行力?”
“還好吧,至少你不是個豬一般的戰友。”
“看來你很享受與我並肩作戰的感覺。”
李玉琪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是有機會,我願意與你共同馳騁沙場,我做先鋒,你做大將,如何?”
“你是女人,我來做先鋒,你來做大將,我挺你的。”
“成交,如果有機會,你我一定是戰場上的雙生花,絕對叱吒一方。”
“我等待你的好訊息。”
“走吧,這七天沒洗澡沒吃過好東西,咱們該犒勞自己了。”
“好。”
此事秋陽站到了一側,他是那般的安靜,安靜的李玉琪都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
秋陽的身後,侍衛捧著一個紅布蓋著的東西,此時秋陽的臉色不是太好,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你來了?”
“嗯。”
“你想做什麼?”
“你通關了鳴凰樓,我要做的就是滿足你的一個願望,這是母神留下的規矩。”
“是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