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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 自以為是

哥你若得閒暇就來陪老夫閒談一番。對了,我家小姐幽居在後舍,你來找老夫的時候不要驚擾到她。”

陸仁勉強擠出了一張笑臉,望了望那邊的莊舍。遠遠望去,這所莊舍與豪華之類的字眼絕掛不上什麼邊,但卻清幽典雅,一看就知道是那些文人墨客喜歡的居所。而且剛才蔡福說得很清楚,就是“我家小姐幽居在後舍”,再加上陸仁之前聽到的琴聲,很顯然蔡琰就住在這裡。

一想到蔡大才女,陸仁就很想往那邊看看,看看蔡大才女的才貌到底如何,但陸仁還是很理智的強壓下了這種念頭。蔡琰的才藝如何,陸仁並不清楚,但從有關蔡琰的記載來看,蔡琰在音樂方面的才能絕對高得可以,那就沒理由會彈出一首錯漏百出的《白河寒秋》,而且在彈完之後蔡福就拿著笛子找了過來,很顯然是盯上了陸仁。

有美女見召感覺上是件好事,可此時此刻的陸仁在諸多因素的影響之下躲都來不及,又哪裡敢和蔡琰有什麼交集?沒看見他對蔡福都乾脆說自己不會吹竹笛了?

卻說二人瞎扯了這麼一番淡之後,蔡福當然是得回去跟蔡琰說找錯了人,陸仁也巴不得蔡福趕緊走掉,自己好脫身閃人,所以再客套了幾句就分開了。且不提騙子陸這隻驚弓之鳥是如何心驚膽戰的躲去了別的地方,只說蔡福回到莊舍之中,把竹笛交還給素著女子……也就是蔡琰蔡大才女的時候,蔡琰奇怪的問道:“福伯,那人不肯吹奏嗎?我到是在閣樓上見福伯與他交談了很久啊。”

蔡福道:“大小姐你認錯人了,他不是之前吹奏曲樂的那個人。”

“不是他?可是衣著沒錯啊……”蔡琰愣住了。不過再想想吧,蔡琰到還真有些吃不準了。畢竟她呆的閣樓與陸仁釣魚的地點有個大概二十來米左右的距離,長像是有些看不清楚。再稍稍的沉吟了一下,蔡琰便輕輕搖頭接回竹笛:“罷了,既不是那人,多思無益。”

蔡福呵呵一笑:“不過說來也巧,剛才那人就是數日前昏迷在岸邊,大小姐你讓我去救下再送去華佗先生那裡醫治的那個人。哦,他說他叫蔣遊。”

蔡琰這時正準備把那支竹笛放回笛架上,聽到蔡福的話後蔡琰又是一怔,隨即幾分慍怒之意就湧上了心頭,輕輕的頓了頓足道:“不對!之前吹奏的人就是他!”

這回換到蔡福愣住:“大小姐為何如此肯定?”

蔡琰理清思緒,向蔡福解釋道:“福伯你且想想,自我從河內歸還陳留並隱居於此,此間鄉鄰又何曾見他們舞弄過音律?”

蔡福被蔡琰這一提醒再仔細的想了想,得出的結論是還真沒有。事實上年青的蔡琰在衛仲道病死之後因為受不了衛家人的冷言冷語外加冷眼,一怒之下不顧蔡邕的反對回到陳留孃家,這種行為亦使得蔡琰的孃家人對蔡琰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蔡琰就乾脆搬到了這個相對來說比較偏僻的別居來避世隱居。

既然是比較偏僻的地方,周圍的居民就都是些普通的農民,還真沒有誰會玩音樂的。而且同樣是因為相對偏僻,一般這裡平時是不會有什麼人來的。可是陸仁一出現就冒出來了一首在當時來說算得上是“高雅音樂”的《白河寒秋》,因此只要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把目光集中到陸仁這個外來者的身上,更何況蔡琰那是多聰明的女子?

蔡福想明白了這些,便猶豫著道:“那……老夫再去尋他?”

蔡琰輕哼了一聲,反手把竹笛放回了架上:“罷了,他明明會吹奏竹笛卻矢口否認,為何會如此的箇中緣由問之無益。彼既不願,又何必強求?再者,一個會為魚而棄韻的人,也不過就是一介庸碌之輩……到是可惜了他之前吹奏的那曲曲樂。明明是清雅孤寒之音律,落在他的手裡到真有幾分明珠蒙塵之憾。”

說起來蔡琰的心中其實還真是覺得有幾分遺憾的。這就像愛好古玩的人會收藏古玩,愛好讀書的人會收藏書籍,愛好武術的人會收藏兵器一樣,愛好音樂的人就喜歡收集好的音樂。陸仁玩音樂的時候自己可能是覺得沒什麼,但對蔡琰來說卻是當時難得一見的佳樂,自然會有想完整的收錄下來的念頭,對陸仁的隱瞞與推脫也就難免的會生出了幾分怨意。

除此之外還得知道一件事,就是此時的蔡琰的心中既有與衛家的離異之恨,又有一年多之前父親蔡邕的冤死之苦,個人的精神世界其實是非常空虛與茫然的,因此書籍和音樂就成了她的精神寄託。

這麼說吧,宗教神佛什麼的一向是人們的精神寄託,而誰如果敢對宗教神佛不敬又正好碰上了信徒,後果往往會很嚴重。陸仁對蔡琰現在精神寄託的觸及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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