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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回 假公濟私

仁差人回去取治粟都尉的印綬,也不僅僅只是為了進一下府衙的門,如果是那樣的話可真沒有那個必要。事實上陸仁若是想給劉備下點絆子的話,必須要有個合理的藉口,同時還得是用正式公文的形式給弄出來。而正式的公文,就需要陸仁的印綬。

陸仁的時間有點緊,所以原本的打算是一頭派人去取印綬,自己則先在府衙裡面把公文什麼的先擬好。不出意外的話,自己這裡的公文一擬好,那頭的印綬也正好送到。但現在看來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哪都沒問題,卻在幾個小小的門卒這裡耽誤了時間。

“真他妹的……難不成真的是因為我過份的影響歷史程序,結果老天爺就在有意的給我來點天意的修正?呸呸呸,我是無神論者,居然還迷信這個?”

老實說,陸仁這也是有點氣急之下使得條理有些不清了。本來想幹脆就此罷手,讓這些事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可是之前已經弄出了些動靜,現在不把事做下去好像有些說不過去,也算是典型的為了圓一個謊言就得用許多個謊言去彌補。

因此陸仁只能是嘆了口氣,再想了想之後向門卒問道:“且容我問詢一下,大司農府衙中的諸令、諸丞,有哪幾位現正在衙中理事?”

門長稍稍的猶豫了一下,還是向陸仁報出了幾個人的姓名,而陸仁一聽到“鹽市令範通”時便打斷門長的話道:“就他了。相煩通傳一聲,就說……就說陸仁求見。”

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別拿官職什麼的出來了。

“……”

陸仁的這種姿態著實讓這些新兵蛋子有些吃不準,而門長也不算太笨,看看面前這位看上去有些吊兒郎當的人,覺得這位爺搞不好真的就是陸仁,一時間不敢再怠慢半分,馬上就命人入衙去通報。過不多時,某個官員急匆匆的趕至門前,一見到陸仁的面馬上就慌不迭的一揖到地道:“下官範通,參見陸僕射!”

這個鹽市令大概等同於現代的城市商業部主任,而這位範通之前陸仁在擔任許都令的時候可算是陸仁的下屬,參與過詳細的規化許昌的商業區域和相關諸事,所以他與陸仁之間非常的熟捻。在陸仁被罷官去了萌村,範通碰上處理不了的事都會去找陸仁求教。

此外範通因為職務的關係在各個單位跑得次數多,也多多少少能從荀彧、滿寵那裡看出來陸仁早晚是要升調回來的事,所以對陸仁從來就不敢怠慢半分。當然範通從陸仁的身上也撈到了不少還算是合法的好處。

而現在呢?先不提陸仁的治粟都尉一職在現時點的實際意義其實已經等同於大司農,是大司農府中的頂頭上司,就算是尚書僕射一職那也是高出範通那小小的鹽市令多品秩的官職。現在突然聽門人說陸仁來“求見”,以範通對陸仁平日習慣的瞭解,馬上就知道衙門那裡可能是出了什麼樣的狀況,再笨也能馬上就反應過來情況不妙,還不急得跟什麼一樣的趕將出來迎接?

陸仁本來是想很不耐煩的向範通說“你告訴這幾個新兵蛋子我是誰,有沒有資格、能不能進這大司農府”,但想了想還是別搞得那麼威風的好,就改了口向範通道:“這些人視事忠勤,就別責怪他們了。不過以後嘛,但有值守新人,一定要讓臉熟的老兵帶著,別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就好。這要是真碰上什麼十萬火急之事,卻在這裡耽誤了時間可就不好了。”

範通一聽這話汗都下來了,不管是於公還是於私他哪裡敢得罪陸仁?不過這時卻也想起不久前大司農府衙換防了一批新來計程車卒,陸仁又不是天天在大司農府裡待著,這些新兵蛋子是沒幾個會認識陸仁的,於是乎馬上就向那些個門卒瞪眼喝道:“你們這些人真是目中無珠!這位便是陸義浩陸僕射……”

還想接著往下罵,陸仁卻揮了揮手打斷範通的話道:“行了行了,我都說了不怪他們,是我自己總是在外面跑,新來的人會不認識我而不敢放行也在情理之中。到是這些人能如此的忠於職守令我很是放心嘛……好了,閒話少提,辦正事要緊。”

“小人有眼無珠,請陸僕射恕罪——”

連門長帶門卒還馬上就跪下謝罪,但陸仁實在是懶得去計較太多,說實話也沒時間去計較,於是擺了擺手就大步入衙,一邊走一邊心中暗道:“我靠!為這麼點事居然就耽誤了我這麼多時間,真是他嗎的鬱悶到家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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