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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回 高階細作

死不可。

所以所以,建安三年的屯田因此而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單從字面上來看都比建安二年少了七十萬斛。這是好在棗祗和任峻都屬於那種能夠任勞任怨的人,而且在關鍵的時候能夠拉得下面子,厚著臉皮跑去了萌村向陸仁請教。

反過來,陸仁也不敢真的把事情做得那麼絕,不然曹操來找陸仁的麻煩的話,陸仁不得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對於棗祗和任峻在屯田諸事上的疑問,陸仁還是有儘可能的幫助他們。

不過陸仁再怎麼教,畢竟不是陸仁自己去做,棗祗與任峻又終歸是古人,在許多事的思想上跟不上陸仁的節奏,因此棗祗和任峻做得只能算是馬馬虎虎,保住了建安三年一百來萬斛的糧草收入而已。但好處也是有的,就是他們儘可能的保全了陸仁最初留下來的許多相關設施。

總的來說,到陸仁重新接手屯田工作的時候,到有點像是回到了建安二年結束、建安三年開始的時間點,不過總體的情況卻比那個時候要好上一些。別的不說,單說陸仁現在對屯民們的號召力就已經比當初高了不是一點半點。

當初的時候,知道陸仁名頭的屯民、流民其實不算多,可今時今日的陸仁嘛……官職是領尚書僕射就不說了,那個在屯民之中流傳的“仙師”名頭是開玩笑的?再者屯民們心裡都有本帳。建安二年的屯田他們收三百四,建安三年由於陸仁不在,他們只收上來兩百,收入少了接近一半,心裡面當然會想著陸仁回來帶領他們屯田種地多收糧食。現在陸仁回來了,他們又哪裡會不肯聽陸仁的話?

沮授就是因為了解到了這些,才會對田豐所作出的那個“曹阿瞞庫中存糧的三年之數起碼還得再加一年”的說法表示贊同,甚至認為只加一年之數實在是太保守了,起碼也得加個兩年才對。

再看田豐在嘆息之中放下了筆,捋著凳下清須皺眉道:“如此看來,你我先前暗中所議定的破曹之計早已是全盤落空,必須另尋他計、從長計議方可。”

在這裡要解釋一下,在原有的歷史上的整個官渡之戰的前前後後,田豐與沮授都仔細的分析過戰局並勸諫袁紹,即:

“師出歷年,百姓疲弊,倉庾無積,賦役方殷,此國之深憂也。宜先遣使獻捷天子,務農逸民;若不得通,及表曹氏隔我王路。然後進屯黎陽,漸營河南,益作舟船,繕治器械,分遣精銳,抄其邊鄙,令彼不得安,我取其逸。三年之中,事可坐定也。”

“曹公善用兵,變化無方,眾雖少,未可輕也,不如以久持之。將軍(袁紹)據山河之固,擁四州之眾,外結英雄,內修農戰,然後簡其精銳,分為奇兵,乘虛迭出,以擾河南,救右則擊其左,救左則擊其右,使敵疲於奔命,民不得安業;我未勞而彼已困,不及二年,可坐克也。”

“我軍(袁)雖眾,而勇猛不及彼軍(曹);彼軍雖精,而糧草不如我軍。彼軍無糧,利在急戰;我軍有糧,宜且緩守。若能曠以日月,則彼軍不戰自敗矣。”

若依原有歷史,田豐、沮授所制定的戰略是非常正確的,如果袁紹真的採用了的話,曹操九成以上會沒後戲可唱,只不過袁紹沒有采納而已。

但是有一條,田、沮二人的這種戰略構思很大程度上都是以曹、袁雙方各自的內政狀況而制定的,主導思想是用袁紹強大的內政優勢去拖垮曹操。用持久戰來破壞曹操在原有歷史中本來就不怎麼好的民生經濟,而使曹操從根本上逐漸喪失與袁紹對抗的實力。

至於分兵騷擾邊境之類的,主要目的是意圖是讓曹操的軍隊疲於奔命。這個用到是照樣的可以繼續用,但是從戰術的角度來說,所謂的分兵騷擾就是打游擊,而打游擊的目的是破壞對方的後方部署。

田豐和沮授作出這樣的決定,原本是站在曹操的兵力不足的情況下來考慮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得讓這二位好好的考慮一下了。怎麼說呢?按那個時代的情況,良好的內政、安定的環境,就可以吸引到大量的流民定居下來進而充實人口,連帶著的曹操的兵源就會比田豐和沮授所設想的要充足得多。

曹操有相對充足的兵力,又哪裡會怕這種騷擾戰術?而且真要是打游擊戰,袁紹手下的將士還真不見得是曹操手下的精兵強將的對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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