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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回 暗赴高密

幾個小時就能趕到。

這裡順便扯一句,糜氏一族自從糜竺、糜芳下落不明,糜貞又被曹操給擄去了許昌之後,內部的那些宗族子弟有如一盤散沙,外部則受到了徐州其他大姓宗族的壓力,已經有了那麼些宗族子弟分崩離散的意思。

這個時候陸仁突然冒了出來,身份還是徐州刺史,再以陸仁與糜氏一族長久以來密切的關係,這些有如群龍無首一般的糜氏子弟還真都願意聽陸仁的。而糜氏一族在糜竺、糜芳、糜貞這三位都不在的情況下已經停下來了的海運諸事,在陸仁抵達徐州之後沒用幾天就恢復了過來。大規模的活可能是還做不了,但只是送個百十來騎去即墨,卻是十足的小菜一碟。

閒話少說,只說陸仁在把手頭上的那些不得不做的工作都安排好了之後,就調動了糜氏一族現有的一些船隻,再拉著趙雲、趙雨這對兄妹和那百十來騎白馬義從,登上海船之後從海路跑去了高密東面的即墨。

再稍稍的花了點時間,陸仁、趙雲、趙雨與百十來騎白馬義從就來到了高密。不過陸仁可沒有領著這顯眼的百十來騎直接過去,而是請趙雲先帶著白馬義從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先躲起來,自己則帶著趙雨和少數幾個人以尋常客人的身份先去拜訪一下鄭玄。

直接帶著白馬義從過去把鄭玄給帶走?那不就成了“劫持”了嗎?鄭玄那是多大的名頭,陸仁要是敢來那麼一手,回過頭來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再說人家鄭老爺子可是有家兵的人,史料中有記載著袁譚率黃巾降兵攻北海,圍孔融于都昌的時候,鄭老爺子就讓獨子鄭益恩帶領家兵前去營救孔融,只可惜反被圍殺了。

陸仁要是敢對鄭玄來硬的,那還不得打起來?而一打起來再流個血、死個人的,人鄭老爺子肯跟你陸仁走?再退一步來說,陸仁說想劫走鄭玄,人云哥頭一個就會不答應。黃巾軍那樣的匪軍都尚且對鄭老爺子無比敬重,又更何況咱雲哥?

於是乎,陸仁和趙雨一行不過十餘人就趕到了鄭玄的府坻門前。像現在這樣的配置,因為和遊學計程車子幾乎沒什麼分別,到也不會引來什麼人的注意。而陸仁在鄭玄府坻門前下馬之後,從懷中取出了名刺,也就是當時的名片,客客氣氣的與門人交談了幾句,就請門人傳遞名刺並求見鄭玄。

鄭玄名望高、學問大,每年會像陸仁這樣前來拜訪的人不在少數,故此門人對陸仁到也沒怎麼留意。除此之外,陸仁在名刺上稍稍的動了點手腳,自己則只自稱是吳郡陸氏子弟,門人在不方便開啟名刺的情況下就只能是拿著名刺進去交給鄭玄。

鄭玄作為主人,當然可以把陸仁在名刺上弄的那點小手腳給去掉,再開啟一看,鄭玄的臉上當時就變了顏色。略一沉吟之後,鄭玄就讓門人把陸仁請到偏廳去見面。

該弄的那點事弄完,陸仁就只帶著趙雨在偏廳中與鄭玄見上了面。而鄭玄給陸仁的第一映象,並沒有什麼道骨仙風之類的,用陸仁的話說,就像是大學裡那裡白髮蒼蒼的老教授……不過人家鄭老爺子還真是搞學問的。

幾句客套話說完,鄭玄看似隨意的讓從人都退下,然後才用很驚訝的語氣向陸仁道:“陸僕射何故到此?老夫雖然在府中閉門不出、不問世事,卻也知道袁本初與曹孟德大戰在即,而陸僕射你是曹孟德之人,來到這青州之境,實與孤身犯險無異。”

陸仁微笑著回應道:“近領徐州刺史一職,受命鎮撫徐州,數日之前才到的郯城。”

高密與郯城之間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況且陸仁抵達郯城也沒幾天,再以當時的資訊流通,鄭玄這裡會不知道陸仁現在是徐州刺史的事也很正常。

鄭玄稍稍的愣了愣,但這一類的事與他沒多大的關係,到也並不怎麼在意。而在頓了頓之後,鄭玄復又問道:“陸僕射犯險來此與老夫相見,不知是有何事?”

陸仁深吸了口氣,再好好的調整了一下狀態,這才不緊不慢的道:“非為別事……鄭老先生,在下這次犯險來此,是想請鄭老先生趕緊離開此地,以躲開戰亂之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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