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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回 自作聰明

“子遠啊,你去代孤擬一份表文……”

許攸一聽這話就趕緊的危襟正坐,一本正經的等著袁紹下令。不過袁紹卻隨意的擺了擺手道:“子遠不用那麼認真,孤也不過就是一時間心血來潮而已。嗯……表文上你這麼寫,說孤的冀、並、青三州歷戰經年,百姓凋零、農桑蕭條,急望能復以農桑,還安居樂業之風。所以請朝庭調派陸仁到孤這裡來,幫孤治民理政,教百姓農桑之業。待遇嘛……只要陸仁肯來,孤願以冀州別駕之位以候之。”

一番話下來,許攸的眼中就劃過了幾分不滿之意。再想了想,許攸回應道:“主公三思,這曹阿瞞視陸仁為彼之蕭何,又豈肯送陸仁來主公的身側?”

袁紹笑道:“送來了如何?不送來又能如何?曹阿瞞肯送來當然好,天下諸候誰又會嫌自家的糧草太多?孤也正好見識見識這個陸仁是不是如傳言所說的那麼能幹;不送來的話也沒什麼關係,孤地廣民眾,每年可收上來的錢糧不是曹阿瞞的那幾塊地頭所能相比擬的,多他一個陸仁不多,少他一個陸仁也並不少。”

頓了頓,袁紹又向許攸笑道:“曹阿瞞不是視陸仁為彼之蕭何嗎?不過曹阿瞞的為人一向多疑,以他的心性再看到了孤的這道表文,子遠你不覺得曹阿瞞會對陸仁生出疑心嗎?”

許攸恍然道:“主公高見!以一表而離之。”

袁紹笑:“看這陸仁的行止,就是一介貪財好色的小人而已。而這樣的小人是最好離間的了,更何況他之前還受了曹阿瞞的委屈……哎對了,這陸仁現在究竟是何官職?”

許攸道:“受闢之時是司空府從事。從徵之時是隨軍主簿。到呂布敗亡之後,是權領徐州刺史,在郯城鎮撫百姓。”

袁紹再次的嗤之以鼻:“以司空府從事之身,權領徐州刺史,掌安民之事?他之前是許都令,兼任大司農府治粟都尉,都是實打實的朝庭命官。現在卻只是曹阿瞞的幕僚從屬,身份地位上可真不是差了一點半點。以他那種小人的心性,又豈會不對曹阿瞞心生怨恨?就算他是那種不以仕途為意的人。只怕是臉皮上也有些掛不住吧?如此一來,孤給他一個冀州別駕,到真的是很有可能把他拉過來的了。”

許攸的眼中再一次的劃過了不滿之意,頓首道:“主公。這……”

袁紹沒有查覺到許攸的不滿。只是自顧自的道:“曹阿瞞不是把陸仁當作了他的蕭何嗎?要是曹阿瞞對陸仁心生疑慮,進而逼走了陸仁這個彼之蕭何,那你說曾被蕭何在月下追回來的韓信又將何在?子遠是聰慧之人,怎麼會不知此中輕重?”

許攸沒再說什麼,只是向袁紹應了一聲“諾”之後就退了出來。走在路上,許攸心中有些憤憤不平的心道:“陸仁?一個碌碌小人、好色之徒,也敢來冀州當這別駕?你到底有何德何能,有什麼本事來當這個別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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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會想出這樣的計策。只能說袁紹不瞭解曹操,或者說對曹操的瞭解有誤。

其實不論世人對曹操的評價如何。但有一條卻不得不承認,那就是曹操一向都十分的知人且善用。而且曹操愛才如命,只要是身負其才並且能為曹操所用之人,基本上都會受到曹操的重用。就算是身上有些什麼大大小小毛病也沒關係,只要沒有在原則上觸及曹操用人所能容忍的某種底線,曹操都能十分大度的容忍下來不去計較。

當然像彌衡、楊修這種人是另一回事。彌衡是徹徹底底的狂過了頭,完完全全的目中無人。別說曹操,就連劉表這樣的知名文人都無法忍受,到黃祖這種大老粗那就更別提了。而真論起來,彌衡還並不是直接死在曹操的手上。要知道後世都有評價說曹操把彌衡送到劉表那裡去,是想讓彌衡知錯悔改,因為曹操知道劉表待人寬和,不會殺彌衡。但是劉表把彌衡送到黃祖那裡去,才是真正的借刀殺人,因為劉表清楚黃祖是什麼樣的大老粗。

至於楊修,人們一般都會說楊修是死在其自作聰明、數犯曹操大忌上,卻往往會忽略掉另外的一件事,那就是楊修直接性的摻和到了曹丕與曹植之間的繼承人之爭裡去,碰上的對手又是有“毒士”之稱的賈詡。而曹操除掉楊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實際上是在剪除曹植的親信黨羽,為曹丕能夠順利的繼承大業而掃清道路。

先借用賈詡的那句“思袁本初、劉景升父子也”。曹操在殺楊修的時候已經六十幾歲,得為繼承人的事好好的考慮一下,而當時的時局已經進入了曹劉孫三方鼎立,劉備與孫權是什麼樣的厲害角色曹操那是一清二楚,同時也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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