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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回 送“貨”上門

“這怎麼回事?這人居然這麼講究?我都從來沒有過這種排場呢!”

鄉長心說真要是你的舊識我哪裡敢得罪?不然這位爺一報出說是你的舊識的時候,我也不會拼命的把曹洪的族人給擋回去了!

卻見牢室中侍女中的一個望見了陸仁,細細的打晾了數眼之後向屏幔內低語了幾句,屏幔便被徐徐拉開,裡面一人正背對著陸仁端坐在那裡把玩著什麼。陸仁見這人一身淡藍色的文士裝,而這背影有些似曾相識,卻又實在是想不起來是誰,索性開口問道:“先生何人?為何說是我舊識?恕陸仁健忘,我實在想不起除許都之外我還有誰曾為舊識。”

“我若不說是陸令君舊識,不早就被這裡的人謀去性命財物了嗎?不過我說是陸令君舊識,卻也所言非虛。”

這聲音清脆悅耳的嗓音,陸仁一聽就愣住了,因為他聽出這個身著男裝的人居然是個女子。

“你、你竟是女子?你到底是誰啊!?”

男裝女子緩緩轉過身來,映入陸仁眼中的卻是一張刻意塗畫得有些髒兮兮的臉。不過不可否認,這張臉蛋雖說髒了那麼一點點但卻很漂亮。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開口讓陸仁知道她是女子,那她這一身文士裝的男性妝扮很容易讓人誤認為是一個儒雅俊秀的美少年……就是有點娘娘腔。

陸仁細看了一陣,感覺很是眼熟,但硬就是想不起來是誰。而那女子見陸仁如此頗有些氣惱的道:“陸令君還真是健忘啊!還沒想起來小女子是誰嗎?也是,舊日裡小女子與陸令君相交時日並不算長,轉眼間又數年末曾見面,陸令君快記不得小女子了也在情理當中。不過,這個技藝陸令君應該不會忘卻吧?”

話音一落,男裝女子就嘟起了嘴唇,卻是吹起了口哨樂。而陸仁只聽了兩節自己熟得不能再熟的調子後便猛的一拍腦門道:“這是我的《少年行》……啊!你、你、你,你是糜貞!你不在徐州待著,好好的跑到許都來幹什麼?”

糜貞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道:“我來許都找你算帳的!!”

“算帳!?我虧了你什麼還是欠了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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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刻之後的館驛之中,陸仁與已經換回了女兒裝的糜貞對席而坐。那位牆頭草鄉長陪坐在旁席,心中在驚歎糜貞竟是位大美女的同時,暗中也在為自己“識時務”的“正確判斷”,沒有因曹洪族人的威逼而對糜貞一行人動手感到慶幸。

許昌一帶有關於陸仁的傳聞很多,但相比起陸仁“精農桑,擅理民”這些正面傳聞,流傳得最多最廣,也最為人所津津樂道的卻是“陸仁孤身殺入田府救婉兒”和“陸仁與糜貞之間曖昧不清的關係”這兩大段“風流韻事”。

沒辦法,喜歡去傳說些這個的“長舌者”基本上都是些“八卦新聞”的愛好者。而經這一類人眾口傳雲的結果就是有關陸仁的浪子事蹟越傳越玄,連帶著人們都知道一但碰了陸仁身邊的女人,就會把平時手無縛雞之力的陸仁給激成一個無人能敵的“狂戰士”。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些傳說,鄉長才會暗中慶幸自己沒有亂來。試想一下,陸仁與糜貞之間的關係那麼的“曖昧不清”,天曉得陸仁會不會為了糜貞這位大美人也來發上一次狂。

那些什麼“一日之間因其狂而手刃數百人”的玄忽事先不論,陸仁現在可算得上是個有權有勢的人物。或許陸仁也不敢得罪曹洪,但若因糜貞之事而遷怒於鄉長,以陸仁現在的職權要玩死這個小小的鄉長那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總之鄉長現在是想想都有些後怕。

卻見陸仁與糜貞各自無言的坐了一陣,都沒有開口說話。鄉長見是這般情形感覺自己在這裡有些多餘,便知趣的推說還有政務要處理溜之大吉了。陸仁斜瞥了一眼鄉長離去時的背影,伸手猛抓了一陣頭皮才遲疑著開了口:“糜小姐,為什麼你會到許都來?方才在獄中你說要找我算帳的話應該只是氣話吧?鄉長說你帶了不少人丁還有頗多的財物,你應該是來許都行商販貨的?”

糜貞氣悶中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酒杯也重重的往桌几上一頓:“不,我還真的是來許都找你的……說實話我怎麼也沒想到當初徐州那個靠樵採為生的陸義浩,不過短短數年的時間便已是朝堂重臣。此外我本以為今日的你會是個威儀頗重的人,但是在牢中重逢的那一刻我忽然發覺你和當初的時候沒有變多少,依舊是那個性格恢諧、灑脫不羈的陸義浩。”

陸仁尷尬的笑了笑:“我就是我,沒什麼變不變的啊……哎,你剛才說你真的是來找我的?找我是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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