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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回 陸仁舊識

“你說的這些我能理解,可是這和你突然一下想反過來把我‘吃掉’又有什麼關係啊?”

婉兒的頭輕輕一扭,避開了陸仁的目光,聲音更彷彿是在低聲自語:“因為、因為婉兒心中害怕……”

“害怕?害怕什麼啊?”

婉兒無言了良久,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道:“婉兒視子修公子為兄長,可是這樣的一位兄長,卻在突然之間說沒了就沒了……婉兒再沒見識也知道如今的天下戰亂不斷,到處都在打仗,可能誰都會朝不保夕。現在突然沒了子修兄長,婉兒真的怕、怕……”

說到這裡婉兒又咬了咬嘴唇,話語聲顯得那麼的猶豫且擔憂:“婉兒怕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與主上……”

忽然用力的拼命搖頭:“主上不會有事的!主上才幹過人,又有保命秘法,所以肯定不會有事的,婉兒是擔心婉兒自己也許什麼時候就會身陷戰亂之中而不能自保。婉兒死不足惜,可是如果沒能為主上真正的做點什麼,婉兒死都不會甘心的……”

陸仁啞然,曲指敲了敲婉兒的額頭:“你在想些什麼啊?”

婉兒挪開了陸仁的手,隨後便緊貼到了陸仁的胸前:“婉兒知道主上其實明白婉兒的意思,所以就讓婉兒任性一次好嗎?”

“……”

陸仁再一次的無語,但陸仁也能明白婉兒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該怎麼說呢?現在的婉兒的心態有點像是那些常年在海上漂流的水手。大凡是水手,基本上在停船靠岸的時候都會有酗酒和女票宿的惡習,但因為這個而去鄙視水手卻沒有什麼意義。要知道這些水手除了在海上漂流時的無聊之外,也許下一刻他們就會遇上暴風雨而死於非命。所以對他們來說,可以玩的時候就要拼命的玩……

當然現在這樣形容婉兒的心態有點不怎麼恰當,但大致的意思卻是差不多的。而且陸仁也感覺到如果不讓婉兒任性一下,或許就會在婉兒的心裡留下一個心結,使婉兒從此變得總是那麼悶悶不樂,這可不是陸仁想看到的事……當然也不排除陸仁自己都已經有些把持不住的因素。

就這樣,陸仁最後是在婉兒的耳畔低聲問道:“你上次來那個是什麼時候?”

婉兒一怔,她可想不到陸仁會突然問這個,但還是低聲的回應了陸仁。

陸仁算了算時間,今天正好在安全期之內……其實不光是婉兒的心情很亂,陸仁又何嘗不是心中很煩亂,想有點什麼事來發洩一下?現在時間正好,陸仁也就再無顧忌,只一翻身就把婉兒壓到了身下。而在下一刻,婉兒身上最後的那點衣物也都被陸仁扔去了地下。

他話不說,只知道今夜的陸仁和婉兒都很瘋狂,瘋狂到第二天兩個人都下不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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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已是建安二年的三月間。

許昌城外的某處驛亭,陸仁的一行車駕正停靠在這裡,等待著……陸仁從茅廁裡出來。

陸誠與陸信捏著鼻子守在茅廁的門前,卻隱隱約約的聽見裡面正在“蹲坑”的陸仁在用極度不滿、極為鬱悶的聲線低聲嘀咕道:“真他媽的鬱悶……那邊的鄉長是吃乾飯的還是怎麼的?不就是抓了幾個禍亂鄉間的賊徒嗎?依律定罪處罰了不就行了嘛,幹嘛還派人連夜加急稟報說非要我親自出馬,還得馬上趕過去?”

陸誠與陸信啞然對望,再各自一笑。

又過了一會兒,陸仁解決完了“內部問題”之後從茅廁裡出來,陸誠上前喚道:“大哥,要不要休息一下再登車出發?”

陸仁曲指在誠、信二人的腦門子上各敲了一記道:“休息個屁啊?到許都也這麼久了,這還是頭一次因為治安方面的事鬧得要我親自去處理,所以我也想看看那頭是抓了什麼人,非得要我把監督春耕的事都先放放,親自趕去處理不可。”

一路無話,陸仁這一行人趕到了許昌東部的邊界小鎮。

剛剛抵達的陸仁一跳下馬車,鄉長就趕緊把陸仁迎入府衙,並開始向陸仁彙報案情。只是鄉長才剛剛開了個頭,陸仁就極度不滿的發起了牢騷:“你有沒有搞錯啊!?市井強徒欺凌鄉里,你既然已經將這夥賊徒拿下依律治罪就是,幹嘛還非得找我來親自審理?要是許昌周邊的縣鄉個個都如你這般,我陸仁就是分十個身出來也不夠用的啊!行了行了,你馬上去依律定罪,該打的打,該斬的斬!!”陸仁這是正在火頭上呢。

鄉長慌忙攔住了陸仁:“令君請稍安勿燥!請聽下官把話說完!實際上這夥賊人下官原本是根本就拿不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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