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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回 天下父母心

(昨天有事外出,回來的時候腦子已經糊塗,來不及更新了,見諒!今天是四更補上,無恥求票求支援!)

“小蘭,過來……”

聽到陸仁的召喚,陸蘭慢步來到了近前。陸蘭和曹昂也很熟,雖說這時的年紀還小,對這裡面的事不是很清楚,但流浪兒的出身卻還是讓她多多少少的會明白那麼一點,對曹昂的態度也就會有那麼些的不一樣。而突然聽到曹昂的死迅,陸蘭也是懵的。

此刻望了望曹昂的墓碑,陸蘭咬著嘴唇沒有說話。陸仁本想讓陸蘭也去上柱香,卻見陸蘭摘下了頸間的玉環,小心的捧在手中奉到了丁夫人的面前道:“夫人,這是子修公子當日送我的玉環,現在奉還給夫人權作子修公子的隨身遺物吧。”

這玉環本是丁夫人在曹昂行冠禮的時候親手交給曹昂的及冠禮,現在突然發現在陸蘭的手中,丁夫人馬上就意識到了什麼,繼而便驚望向陸仁,陸仁則是向丁夫人默默的點頭。

雙手顫抖著接過陸蘭手中的玉環,丁夫人也細細的打晾了陸蘭一陣。看過之後丁夫人復又悽然一笑,緩緩起身之後把陸仁請到了一邊,低聲道:“令君費心了……其實妾身也很喜歡蘭丫頭,只嘆昂兒無福……如今昂兒身故,請令君另作打算吧,可別耽誤了蘭丫頭。”

陸仁的心中很亂,說不出什麼話來。

丁夫人又望了那邊的小陸蘭數眼,輕嘆中搖了搖頭道:“近聞許都城中有一大戶人家有女新亡,年齒亦與昂兒相仿,妾身令人去說這樁陰親乞使合葬,那大戶亦已欣然應允,所以昂兒於地下並不孤單……”

陸仁輕輕點頭,再度望向曹昂的墓碑時他心中忽然湧上了幾分自責之心。因為在陸仁看來,他這個“洞犀天機”的人本來是能夠使曹昂免於一死的,但卻因為他自以為是的做法使曹昂仍舊如歷史程序一般死在了宛城。

如果事不關己的話陸仁可能會無所謂,但現在的曹昂是陸仁要好的朋友之一,明明能救回自己的朋友卻沒能救到,陸仁的心裡又怎麼可能會好受?更何況曹昂是陸仁本來想託付回穿閃人之後身邊這些人的人……到底想救曹昂是為了朋友的安危還是為了自己的私心,陸仁現在也真的說不清楚,心情在混亂之中只有這幾分自責了。

沉默了一陣,陸仁還是向丁夫人說了句他自己都不知所謂的話:“夫人,是陸仁有錯,說起來是我害死了子修……”

丁夫人略感驚呀的望向陸仁,片刻之後才想明白了什麼似的道:“令君何出此言?昂兒之死又與令君何干?昂兒臨行之前曾對妾身提起過,令君想昂兒留在許都與你一同治政理民,或許當時令君一意堅持的話昂兒是能免於一死。只是人各有志,昂兒一心想在沙場上建功立業,既然昂兒心意已決,又豈是令君你所能勸阻得了的?”

“可是……”

丁夫人輕輕的擺了擺手,眉宇間卻忽然湧上了幾分怒意:“真正害死昂兒的不是你,而是他的父親……”

陸仁心中突的一跳,清楚丁夫人這會兒已經知道曹操的宛城之敗過失在何處,連帶著對曹操已經起了恨意。只是對陸仁這個明明能挽救局勢的人來說,自己幾近於袖手旁觀的做法又哪裡沒有過錯?人說不知者不罪,陸仁的情況只怕就是“知而負其罪”了,可是這些話陸仁真的無法說出口來。

又是一陣沉默,陸仁忽然想為曹昂這個自己其實存有私心且利用了許久的好朋友做點什麼,好讓自己的心裡能好過一些。想來想去,陸仁回到馬車上取來了長笛,站到了曹昂的墓前對著墓碑心道:“子修,我這個做朋友的對不起你啊,騙了你那麼久,也利用了你那麼久……不過我真的是無可奈何,因為我不這樣做可能早就死於非命了,你若泉下有知應該會原諒我吧?最後最後,就讓我吹奏一曲給你送行吧……”

引笛於唇,陸仁吹奏起了那曲《御劍江湖·加長》。當高昂卻帶著幾分悲傷的樂聲響起,陸仁卻忽然好像明白過來自己是錯在了什麼地方……或者應該說錯真的不在他。

現在的曹昂之死,和當初徐州的李老、小平之死有著太多的相似之處,一樣是陸仁事先有發出過警告與提醒,但最後的結果卻依舊沒有什麼太大的差異。這使陸仁明白過來,歷史應有的走向,並不是他這個始終帶著玩世不恭、只求自保之心的小角色在短短几年中就能影響到的。

現在的陸仁充其量也不過是一粒小石子,最多就只能在歷史潮流中激起一個小小的浪花而已。如果他真的想去改變歷史的潮流與大勢程序,除非他成為像曹操這樣有著極大影響力的大人物,否則沒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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