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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說說壞話(一)

但凡是人,對超出了自身認知之外的事物,一般都會有著好奇之心,而陸蘭的一番解之下,令徐庶、甘寧、石韜在稍稍的吃了一驚之餘,臉上也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或好奇、或嚮往的神色。

陸仁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所以在這個時候便抓住機會向徐庶笑道:“元直你可聽見了?你若得閒暇去夷州一遊,為兄別的可能是拿不出來,但那些美味的山珍海味卻保證能讓你吃個不亦樂乎。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去夷州玩上一趟?”

陸仁看似隨意的話,其實是有意的想把徐庶、石韜、甘寧先引到夷州去看上一看。前文有述,陸仁知道自己如果不拿出實力來給徐庶三人看,那詁計招納這三位的事就是一紙空談。反過來徐庶他們也想對陸仁的潛力一窺究竟,這會兒陸仁把話出來有了個好的藉口,徐庶還沒來得及開口,甘寧就直接的接上了話道:“陸僕射得人心裡難受啊!若不嫌寧叨嘮,寧到想隨陸僕射的船隊去海外夷州見識一下。未知陸僕射意下如何?”

陸仁笑道:“興霸兄若願去一遊,陸仁求之不得。待天色一亮,我就去對阿貞……哎呀,她畢竟是女≠↙≠↙≠↙≠↙,m.▼.c∷om兒家膽子有,而興霸兄的威名又頗盛,那可否請興霸兄暫且屈就一下,就興霸兄是在下請來隨船護航之人?也請興霸兄放心,興霸兄與眾位弟兄一路上的吃穿用度,陸仁絕不敢怠慢半分。”

甘寧望了望那邊自己的三隻船,用力頭道:“如此甚好!實不相瞞,這打家劫舍的營生寧也不願再做下去了。今幸得陸僕射照應,寧與眾位兄弟亦求之不得。”

這番話令陸仁的心中再次一動,望望甘寧那帶著幾分沉思的神情,陸仁的心中又拿定了另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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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的宴早已散去,天也已經是將到凌晨。

稀里譁拉的折騰了一夜。整個船團的人丁基本上都累了,這會兒船都下了錨,各自呆在各自的地頭補覺。而在海馬號的船頭,甘寧靜靜的站在那裡,望著自己三隻船上的僮客們呆呆的出神。

“興霸兄不睡上一會兒嗎?”

甘寧聞聲回頭,見陸仁正反揹著雙手走了過來,當下便抱拳一禮道:“陸僕射也累了一夜,不睡上一會兒嗎?”

陸仁笑了笑,走到近前與甘寧並肩而立,一齊望向了甘寧的那些僮客。過了一會兒。陸仁才輕聲問道:“興霸兄收手不再劫掠,已經一年有餘了吧?”

甘寧道:“是啊,已經有一年多了。這劫掠的營生,做的時候雖然格外的爽快,可是靜下心來認真的想想,卻終究不是長遠之計。”

陸仁頭道:“這賊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亂世多生賊寇,而賊寇也只有在混亂的時局中才能真正的生存得下去,若是世態清寧,官府就有足夠的氣力去剿。那賊可就混不下去了。實話實,興霸兄當初能鬧得那麼兇,主要還是藉著了一個亂字。但按現在的時局,在長江中、下游一帶。荊襄劉表與東吳孫權的根基皆已穩固,為求進一步的安民,也不會容許興霸兄再鬧下去了。”

甘寧回望向陸仁,長長的嘆息道:“寧豈不知?想來還是寧年少時不知天高地厚。才鬧到現在這般,心中頗有悔意。”

陸仁笑了:“有什麼可後悔的?人不輕狂妄少年,我當初還不是做過許許多多的荒唐事?現在偶爾回想起來都覺得好笑。但是話又回來。正是因為有我們年少時的無知與輕狂,才能讓我們在年長之後,可以時時的引以為鑑。”

甘寧也笑了笑:“與陸僕射這樣的智者相談,著實令人獲益良多。”

陸仁略有些尷尬的擺擺手道:“我哪裡是什麼智者?只不過是經歷了不少的事,到如今頗有些感悟而已。不過現在我到是想問一下,興霸兄你不再為賊之後,是否是想擇一明主而投之,取功名正道?”

甘寧正色道:“在下正有此意。酒宴上諸人在旁,寧有些話不便出口。現在與陸僕射單人獨對,寧有些話也好出口了。其實寧欲與陸僕射結交,頗帶有幾分私心……”

陸仁笑而擺手:“我陸仁不是那麼笨的人。興霸兄與我結交,不外乎想借我舊日名望,還有與劉荊州之間的交情,在為你投主而侍一事之上美言幾句吧?”

甘寧楞了一下,隨即笑道:“寧乃粗魯之人,而陸僕射乃高雅之士,可不知為何,寧與陸僕射相談就是覺得爽快!不錯,寧正有此意。”

陸仁又笑了笑,輕輕搖頭道:“劉表?興霸兄且恕在下直言,這劉表絕非可侍之人!”

陸仁的話使甘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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