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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轉道襄陽

“別隻是了,大丈夫學這些女兒家作態作甚?你要是覺得受之有愧,那就權且當是我暫借給你的,待你日後功成名就有了家業再還我不遲。”

眼見著陸仁有些生氣,徐庶低著頭沉吟了片刻便抬起頭向陸仁抱拳禮道:“既是兄長之命,庶亦不便再推辭。大恩不言謝謝,兄長請受庶一拜!”

陸仁扶起徐庶,又自懷中摸出了一塊制工非常精巧的竹飾遞給了石韜道:“廣元,這枚竹飾你帶在身上。徜若是有何要事,你帶著這枚竹飾去襄陽城中我的陸氏商鋪,鋪中的子弟一見此竹飾定然會全力相助。”

著陸仁又望了一眼徐庶,搖頭笑道:“本來這枚竹飾是想交給元直的,只是以元直的心性,哪怕就是出了天大的事他也會一力承擔下來,不願勞煩他人,這教我著實放心不下。相比之下,廣元你心思謹慎,遇事能知可為不可為,在必要的時候敢來找我,實乃不可多得之益友。

“有你在元直的身邊,你們二人再相互照應著,我也就放心得多了。哦對了,回去後我會吩咐下去,以後每月按時給你們送些錢糧衣帛來,這樣你們便可安心求學,不6666,m.≌.c≮om用再為他事分心。到時候由你收下來便是,不然以元直的脾氣,搞不好全都會退了回去。”

石韜可沒扭捏什麼,大大方方的把竹飾接過來再向陸仁一拱手:“請陸僕射放心,韜必不負陸僕射所託。今能得陸僕射資助韜之學業,待韜日後學業有成必當回報!”

陸仁笑著擺了擺手:“別回報不回報的了,我是把你們當成了好哥們。等你們有出息了,我這個自認的兄長也算是面上有光……時候不早,襄陽城裡也還有事等著我去辦,我該動身了。你們二人在這裡多多保重,凡事當皆以學業為重。”

“兄長教誨。庶定然銘記於心!”

客套過後陸仁讓蔡琰他們先行一步,自己則牽著匹馬與司馬徽並肩而行。邊走邊聊的走出了一段路,司馬徽回頭望了望身後遠處的徐庶與石韜,想了想向陸仁笑問道:“陸僕射覺得老夫這兩個學生如何?”

陸仁在這段時間與徐庶之間的交往雖然很密切,但那是屬於放長線,眼下當然不願被司馬徽看出什麼破綻,所以對司馬徽可能會發出的提問也是早有準備的。現在被司馬徽問起,陸仁故作姿態的沉吟了片刻之後才道:“在先生的門生當中,元直與廣元若學業得成,日後想必會是當世之大賢。其功業多半還會在我之上。先生,你收了兩個好門生啊。”

聽見陸仁誇自己的學生,司馬徽頗有些自得的輕撫起了鬍鬚,輕輕頜首道:“老夫其實也很喜歡這兩個學生,而他二人在老夫的眼下的門生當中亦屬翹楚。不過嘛……老夫最得意的門生,卻並不是他們。”

陸仁聞言微微一怔,心司馬徽你老人家是想幹嘛?該不會是要和我提起諸葛亮吧?

果不其然,司馬徽撫須笑道:“元直與廣元修業務於精純,若仕進可至刺史、郡守。以足令老夫欣慰。但是老夫還有一個門生,此人獨觀大略,胸中有不世之才,真若仕進其前途不可限量。陸僕射也容老夫妄自菲薄一下。此人的才幹只怕不在你之下!”

陸仁心我哪敢和諸葛亮去比啊?我要不是有高科技撐著那就根本什麼都不是。不過此刻知道歸知道,陸仁還是得故作驚呀的向司馬徽問道:“能得先生如此贊喻者,必為當世之奇才!此等奇才若是不能拜會一番並結為良友,實乃人生一大憾事!陸仁敢問其詳。可在此間?”

司馬徽搖了搖頭:“他半年前便隱居躬耕,沒有在老夫這裡繼續求學了。不過憑心而論,老夫實在是沒什麼可教給他的。強留在這裡只怕反而會誤了他的修業,故此讓他自己潛心修業,對他也有益而無害,但如果是你陸僕射的話,或許會有不少能教給他的東西。其實老夫向陸僕射提及此人也是頗有幾分私心的,就是希望自己的這個弟子能終有所成,而且老夫也希望你們能成為知交好友,將來……呵呵呵,不提了不提了。”

陸仁心得!鬧了半天司馬徽現在就在為自己門下的弟子作打算了啊?之前陸仁唬司馬徽時機一到會去投奔劉備,那現在司馬徽想讓陸仁與諸葛亮成為好朋友,不就是想讓自己的門生在劉備的麾下有人照顧嗎?反過來想,自己的門生要是有了大出息,他這個當老師的臉上也有光是不是?一念至此,陸仁忍不住心中嘀咕道:“怎麼我就沒碰上過對我這麼好的老師呢?難道是因為我讀書的時候成績平平、相貌平平、作風平平,一切都不起眼的就沒人疼沒人愛?”

他這兒正嘀咕著,司馬徽已抬手指向了某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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