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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一擊而走

“到底還是瞞不過陸僕射。”

陸仁看了看司馬徽,心您老人家還真是屁話連天。不過話又回來,某個傢伙在荊州這裡得人心的程度,到也真是讓陸仁為之汗顏,畢竟那個傢伙來到荊州這才多久?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能得到司馬徽這樣的人物的認同,甚至都開始幫那個傢伙當客……反正陸仁有頭痛了。

好在陸仁早就考慮過這方面的事,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而已。而此刻碰上了,陸仁就不緊不慢的向司馬徽微笑道:“既然劉皇叔請先生來勸誡於我,那不知當日我對皇叔所勸諫之言,皇叔可曾對先生提起過?”

司馬徽略一皺眉,隨即輕輕搖頭道:“當然有起過,不過依老夫之見,陸僕射你多慮了。”

陸仁搖頭道:“不,絕非多慮。我再怎麼樣也曾在許都官場中胡混了好些年,甚至還被罷免過官職,所以官場中的事我是看得比較清楚的。當然,劉皇叔帳下群臣一體同心,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但是……於劉荊州那邊,劉皇叔必須得仔細的考慮一下。”

司馬徽道:“陸僕射……”

陸仁↖↖↖↖,m.≧.co⊕m趕緊的一抬手止住了司馬徽的話,想想也不能在司馬徽這裡為了這個問題而糾纏不清,於是便含糊其辭的道:“先生,有句話不妨在這裡出我之口,入君之耳。”

著陸仁湊到了司馬徽的耳畔低聲道:“其實我亦有相助劉皇叔興復漢室之心,不過我有我的做法,而且從大局上來考慮,現在這個時期我絕對不能呆在劉皇叔的身邊。先生您遠見高識,應該清楚我如果現在就明著相助劉皇叔的話,只怕會給劉皇叔引來無邊的禍端。所以請先生有機會轉告皇叔一句,在時機成熟之時,我陸仁自會來投。”

司馬徽聞言後低頭沉思了一陣才抬起頭來向陸仁輕輕頭道:“陸僕射心中謀畫之略。老夫實難窺一斑。不過陸僕射既然已對老夫明言,老夫卻也安心矣。適才所言之事,老夫會尋機轉告於皇叔的。四百年漢室江山,如今能得陸僕射此等大材為助,復興有望矣!”

陸仁心這都哪跟哪啊?當下只能很勉強的笑了笑,趕緊的向司馬徽拱手話別,不然再談的話指不定又得惹出什麼麻煩。司馬徽對陸仁到也不再強留,只是在送陸仁出門之後望著陸仁的背影笑而不語。

卻陸仁回到了居舍,蔡琰正在收拾行禮,見陸仁臉上的笑很不是味道便上來問道:“義浩。水鏡先生是與你談了些什麼?”

陸仁一拍腦門:“唉,別提了,先生他是在幫劉皇叔當客,希望我能投奔皇叔。”

蔡琰噗哧一笑,輕輕的攬住了陸仁的臂彎坐在了樹陰下悄聲打趣道:“看來我家夫君到真是個哪家諸候都想得到的治世之才。”

陸仁作色道:“文姬你什麼時候這麼會取笑人了?”

蔡琰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還不是被你給帶壞的?不過真的,在這件事上你打算如何去應對?”

陸仁沉思了一陣才道:“文姬你也真的是能守口如瓶,先生他今天會出這樣的話,顯然是不知道我們在海外還別有洞天。不然他若是知我早有退路也不會用你們的安危之事來勸我。”

蔡琰道:“夷州是我們日後的家,我與阿秀、蘭她們又怎麼可能會向人提起?不過義浩你也聽我幾句,若是你在這些事上這樣糾纏不清下去,只怕早晚會引來劉荊州的猜忌。那我們可就真的會引來不少禍事了。”

陸仁懷抱起了雙臂,緊皺雙眉沉吟道:“這劉黃鼠也未免太得人心了吧?連水鏡先生都這麼快就站出來幫他話,他就不怕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當荊州本土的蔡、蒯兩氏豪族是那麼好擺平的啊?他心急是他的事,卻害得我也跟著受罪……看來有些事我得提前拉上臺面來了。”

蔡琰奇道:“怎麼?”

陸仁扭頭吩咐道:“你們把東西都好好的收拾一下。明天動身之後我們不回村,而是到了襄陽與糜貞見面,再把一些事情辦完之後就直接登船。”

蔡琰微微一驚:“義浩你打算馬上就回夷州?”

陸仁連忙擺手:“不不不。現在就去夷州還太早了。我的意思是,我們在荊州也賺了不少的錢了,可是這些錢又不能全放在荊州,所以得找個合適的地方放一放,而且要放得有道理。”

蔡琰楞了半晌,想不明白陸仁這話裡的意思。陸仁見狀笑了笑,按住蔡琰的肩頭道:“別費神了,不該你想的事你別去想……哎,今天晚上你和阿秀誰陪我?”

“……”蔡琰無語了片刻才道:“讓秀妹陪你吧,我這些天身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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