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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 再會劉琦

“陸僕射你真是有心啊……”

“好像劉表有些意動了。△,嗯,如果剛才說的那些算是‘曉之以理’,那接下來就應該試試‘動之以情’了。”

心中稍作盤算,陸仁便向劉表拱手道:“劉荊州,如今的陸仁雖然行商貪利,但也絕非見利忘義之人。記得我初到襄陽時劉荊州就贈我田莊安身,後又助我釀酒置業,禮遇甚厚。到現在我身家頗豐,當中多蒙劉荊州照顧,此恩陸仁斷不敢忘。眼見荊州將有禍事,我又怎能袖手旁觀?”

當真是很虛偽的一番話,不過卻也讓劉表想起陸仁是個重感情的人,多多少少也信了一些。微微的點了點頭,心底也在為當初厚待陸仁的選擇暗暗自得。又想了一會兒問道:“那依陸僕射之見,孫氏如若興兵犯我荊州,會以何處當先?”

“很好,看樣子是說動了。接下來的事就會好辦一些。”

裝模作樣的閉目思考了好一陣子陸仁才緩緩的睜開雙眼道:“若陸仁所料不差,孫權興兵先行進犯的地方必是江夏!”

劉表道:“何以見得?”

接下來陸仁便把江夏眼下的一些特點說了一遍,如江夏地處荊州最東面,是荊州東部的橋頭堡,與柴桑僅僅是隔江相望,而且江東的三萬精銳水軍由周瑜統領就駐紮的柴桑。江夏守將黃祖年老昏庸輕而無備,江夏政令不一、士卒不整、戰具不齊這些弊病陸仁也婉轉的指了出來……這可是陸仁事先準備了一夜的說詞!

他正在那裡說得起勁,差不多就要說出心中正題的時候,這邊一直的連連搖頭的劉表向陸仁一擺手道:“有勞陸僕射費力了!某本想與陸僕射再多商議幾句的,怎奈賤軀欠安神智不清,眼下實難理事。陸僕射所告知之事某已用心記下,明日便會召集幕僚商議對策,今日就請陸僕射先行回去吧,請恕某在重病之下如此失禮啊!”

陸仁知道這是劉表在婉轉的下逐客令。連忙起身施禮道:“不敢不敢!還請劉荊州多多保重身體,待劉荊州病癒之後陸仁自當再來拜訪。陸仁告辭!”

本來他是想來句“但有差遣自當盡力”的,不知為什麼猛然覺得這句話不太合適也就沒說出來。

辭別劉表,從人將陸仁恭送出門。接過門人遞過來的馬韁繩,陸仁心裡稍稍的有一點失望,因為劉表雖說可能相信了孫權會攻打荊州的事,但劉表的反應也太平淡了一點。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在劉表這裡連個客卿都算不上,而且劉表那麼鄙夷自己,別裡會聽從他的什麼意見?

翻身上馬後陸仁心道:“或許這就是劉表與曹、劉、孫這些人之間最根本的區別吧?必竟劉表不是那種能夠聽取正確意見因而成就大業的人。像早先孫堅死在他手裡時就完全有機會獨霸江東卻為了一個黃祖而放棄大好機會。可惜了………不怕,a計劃失敗我還有b計劃和c計劃。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先見到劉琦,我可不想這麼快就自己親自去找劉備或是蔡瑁。而且現在我授意張放去傳播的傳言還沒有傳開,我就算去找了這兩位詁計也沒什麼用,搞不好還會整出反效果來。嗯?我這麼急著上馬乾什麼?這不是就在劉表家門前嗎,直接問一下劉琦在不在不就行了?糊塗啊!”

想著陸仁便掉回馬頭,復又在劉表府門前跳下馬來,滿臉和氣的將那門人喚到近前問道:“方才事急我到忘記問了,大公子現在可在府中?在下有些雜事找他。”

門人答道:“大公子這幾日一早就出門去襄陽附近遍尋名醫。一般黃昏時分才會回來。”

陸仁心中一動,暗道:“哦,劉琦到真是個孝順的乖兒子。可惜的是他再怎麼孝順,也敵不過劉表那位蔡氏的枕邊風。而且他去尋醫的話……”

本欲先行離去。陸仁忽然想起劉表府中上上下下的從人肯定有不少是蔡瑁及蔡氏的心腹耳目,眼前的這個門人一副鬼靈精的像,說不定就是其中之一,那他這樣看似隨意的過問很可能會引起蔡氏的疑心。搞不好會間接的害了劉琦不說,自己的計劃多半也會受到影響。劉琦上次去過劉表不喜歡劉琦再與陸仁有什麼來往。按蔡氏那抓著劉琦小過當大錯的性情,自己這隨便的一問都會給蔡氏留下個抵毀劉琦的口舌。

稍一盤算陸仁道:“如大公子回來相煩轉告一聲。他之前託我尋購的那幾卷古貼我已購回,現在就放在襄陽城中的商鋪裡。如大公子得閒,就請他親自去一趟,我自當當面交付。”

那門人點頭哈腰口中稱是,陸仁作勢去扶,暗中卻將一小塊散碎黃金塞到門人手中輕聲道:“我這幾卷古貼尋來不易,你務必要親口告知大公子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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