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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 開作弊器

孫堅有兩位夫人,而且這兩位夫人還是一對姐妹花。本來其中的一個應該是在建安七年病死的,卻不知為何推盡了一年,直到建安八年才突然病危,這讓陸仁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也許是因為自己帶來的那些生理衛生方面的知識流傳到了江東地界,進而使得這位吳國太延了一年的命的緣故?

其實說真的,這位吳國太的年紀也並不算大。這麼算吧,孫策是長子,於建安五年死的時候是二十六歲。以此為基礎, 再以漢代女子十五歲級芨、二十歲左右生孩子的標準,這位吳國太在建安五年的時候也就四十六歲左右,再到建安八年應該還不到五十歲。而這種年紀的女性,受到點什麼影響而多活了一年的命到也說得過去。

閒話少提,只說孫尚香得到了訊息之後哪還顧得上別的事?馬上就辭別了陸仁再直赴驛站,單是看那架勢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會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的趕回吳郡去。

這件事情來得有點突然,對陸仁目前的計劃也有一定的影響,畢竟以陸仁目前的情況,想要進一步的接近小喬還需要孫尚香這個“王婆”,現在孫尚香急匆匆的離去,陸仁手頭上的安排就得作出一定的變動才行。

緩步走進擺放資料的航室,陸仁取了出地圖邊看邊想,目光掃來掃去忽然定格在江夏上,心中忽然有了個打算。再略一思索陸仁就讓人去把徐庶、石韜給叫了來,等到二人坐定,陸仁就向二人道:“孫郡主剛剛返回吳郡,我這裡的事因為少了她這個中間人,所以得暫時先緩一緩。現在叫你們來,我主要是想問一下東吳水軍的動靜如何?”

陸仁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建安八年的江夏之戰仍然會打起來,而這場仗一打,陸仁的船團至少在短時間之內很不方便前往荊襄地區。所以一直有讓石韜在暗中留心。而以石韜的才幹,要留心這些事情不是難事。

再看石韜搖了搖頭道:“從江東舟船兵馬的調動上來看,孫權肯定會舉兵。至於周瑜有沒有勸阻過孫權,這個我沒能打聽到。但是從江東目前的局勢上來看,孫權選在這個時候舉兵是件必然的事。就好比一把已經打磨得很鋒利的寶劍,在適當的時候總得讓這把寶劍出鞘去見一見血,而不是一直留在鞘中讓人感受不到它的鋒利。”

石韜的比喻很形象貼切,陸仁馬上就明白了石韜話裡的意思。而得到了這樣的訊息,陸仁也就確定了自己下一步要做的事。當下再秘密的向二人吩咐了幾句,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坐等天黑。

為什麼要等天黑?因為陸仁要動用反重力翔板趕回襄陽一趟!而在入夜天黑之後。陸仁啟動了翔板再坐到上頭,點指了一下早就設定好的襄陽座標,只在轉瞬之間就沒了人影。

說起來當時的柴桑到襄陽的直線距離並不算遠,大概不足六百公里。陸仁動用反重力翔板全速飛行的話,兩個小時左右就能趕到。而陸仁人還在路上的時候,就接通了與留守在襄陽那裡的張放的通訊,讓張放準備好馬匹什麼的接應自己。

總之在一番的勞累奔波之後,到次日平明之時,陸仁已經出現在了襄陽城中。並且急急火火的趕去劉表府求見劉表。只是這名貼拜上去之後,門人說劉表有恙不能見客。

陸仁知道劉表這種清流名士其實一向不怎麼看得起草根出身的自己,當初對自己客氣了一下,也只是看在自己曾經當過高官的份上給了點面子而已。當下陸仁就不緊不慢的讓門人再帶一句話給劉表:“勞煩你再去通傳一聲!就說陸仁此來是為了荊州安危而來,務必要與劉荊州面談!”

陸仁認認真真的說出這句話,面色冷浚不說,就連語氣也是冷冷的。而大凡在富貴人家當門人的人都是些鬼靈精。現在見到陸仁這卷而重之的樣子哪裡敢有所怠慢,立即轉身快步跑進去再行稟報。這回沒用多久門人便跑了回來將陸仁必恭必敬引入廳中。

陸仁在廳中又等了約有一盞茶的功夫,劉表才在兩個侍女的攙扶之下緩步出廳。細看過去劉表面色蒼白。眼中無神,頭上還綁著一條古時鎮痛用的綁帶,腳步也很虛浮,卻是真的有病在身。

陸仁見狀啞然心道:“有沒有搞錯?在這節骨眼上劉表怎麼真的病了?哎……劉表現在病了說不定反而是件好事。生病的人往往會分析與判斷能力下降許多,換句話說現在的劉表應該更好忽悠一些。”

想罷陸仁趕緊離席施禮道:“多日不曾前來拜會,今日事急卻叨嘮到劉荊州調息病體,陸仁死罪、死罪!”

劉表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有氣無力的應道:“陸僕射言重了!某這賤軀本就有這舊疾,已經發作數日,心神不寧之下不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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