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十三回 三假七真

隨著年輕人手中掃把的掉落在地,陸仁已經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棄其刀戟,更疏巾單衣,折節問學。始詣精舍,諸生聞其前作賊,不肯與共止。福乃卑躬早起,常獨掃除,動靜先意,聽習經業,義理精熟……樣,跟我這個開了掛的人鬥?”

心裡想是這麼想,陸仁卻沒有當面破,而是在笑了笑之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封書信遞到了年輕人的面前道:“如果你是徐庶徐元直,就請馬上拆信而觀;如果你不是徐元直,就請你幫我把這封書信交給他。本來受人之託就當終人之事,我應該親手把這封信交給徐元直的,可是過兩天我還得趕回襄陽城,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水鏡先生這裡來,那這件事就真不知道要拖延到什麼時候了。”

年輕人彎下腰拾起了掃把,同時又打晾了陸仁好幾眼,這才伸手過去把信接了過來……不得不一句,陸仁現在這副才剛剛二十出頭一般的樣貌,是很容易讓人覺得信不過。但這年輕人接下來僅僅掃了一眼這種紙製信封上的署名之後,手就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復又用很複雜的目光看了一眼陸仁,忽然咬了咬牙,撕開』♀』♀』♀』♀,m.◆.c∞om了信封口上的漆封,用顫抖著的手把裡面的信給取了出來。

陸蘭並不知道陸仁已經確定了這年輕人就是徐庶,見徐庶連話也不答一句就撕開了信封,俏眉一豎就想上前喝止,陸仁卻及時的攔住了陸蘭,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徐庶把信看完再。

這封信其實並不長,但徐庶卻讀了很久,顯然是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幾遍。而從一開始的雙手顫抖。也漸漸的變成了全身上下都在輕輕的顫抖。忽然之間,徐庶轉了個身,向著許昌的方向就跪了下去,眼中亦已見淚,喉間更是有哽咽之聲,哭喊道:“孃親。孩兒不孝,不孝啊……”

一番痛哭流涕之後,徐庶終於止住了哭泣,同時也想起陸仁和陸蘭都還在旁邊,連忙從地上爬將起來,把鼻涕眼淚什麼的好好的擦了擦,這才向陸仁恭恭敬敬的施禮問道:““尚未請教兄臺大名!”

陸仁笑而回禮道:“在下陸仁,表字義浩。”

徐庶立馬就瞪圓了雙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確定而疑問道:“兄、兄臺便是陸僕射?”

後面一句話徐庶沒出來。就是按徐庶聽來的傳聞,陸仁今年應該有三十出頭了,可是現在看過去怎麼跟個毛頭子似的?

————————————————————

水鏡書院向東三里,鄉間酒肆。

簡單而實在的酒菜已經擺上了臺席,陸仁舉起了竹杯閉目慢飲,陸蘭則乖巧的跪坐在了陸仁的身邊一聲不吭。至於徐庶雖然坐在陸仁的對面,卻依舊在呆呆的望著手中的書信,眼中時不時的有淚珠滾落。直到淚珠滴落到了書信上蘸溼墨跡,徐庶才忙不迭的甩去信紙上的淚痕。心心的把書信摺好再收入懷中。

除了這三位之外,還有一個人與徐庶年紀相妨的年青人陪坐在徐庶的側席,卻是徐庶的好友,與徐庶同為潁川人的石韜石廣元,這位是陸仁邀徐庶來酒肆坐敘話時在路上碰見的,所以就一併請了來。

不過此刻的石韜與徐庶的不時垂淚不同。望向陸仁的目光中帶著幾分警惕與懷疑之意,看樣子好像是有不太相信陸仁。對此陸仁也只是一笑了之而已,因為陸仁知道自己作為一個陌生人卻突然這樣冒出來再遞封家書給徐庶,在這種亂世之中如果不會惹人生出些疑心那恐怕才是件怪事。再比起陸仁的淡定自如,陸蘭對石韜那懷疑的目光卻是怒目而視。幾次三番的硬是把石韜給瞪得低下頭去不敢與陸蘭的目光相交。

就這樣過去了許久,徐庶心翼翼的將書信放入懷中收好,這才向陸仁必恭必敬抱拳一禮道:“陸僕射大恩,庶銘記與心矣……”

陸仁剛要還禮,石韜卻搶先一步發了問:“陸僕射請容在下無禮!適才見信,老夫人在信中具言如今正在許都撫幼義舍中照料孤幼子弟,落款時日是在去年十一月的隆冬之季,至今不過半年多些。而據在下所知,陸僕射棄官離許至今已逾兩載,且以曹公為人,陸僕射若再返許都則必不能容君輕離,想來陸僕射亦不會輕身犯險,那這信……陸僕射卻是從何得來?”

“廣元!”徐庶急忙想打斷石韜的話,畢竟石韜這麼個問法也未免太無禮了些。不過石韜卻舉手製住了徐庶再盯死了陸仁,如此一來徐庶卻也有些沒辦法。

石韜這樣盯過來,那陸蘭可就不樂意了。用陸仁的話,陸蘭是不是真的喜歡陸仁,這誰都不清,但陸蘭對陸仁的尊敬卻絕對假不了。眼見著石韜這麼無禮,陸蘭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