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人這個時候已經靠近祭臺,他站在下面,指著大叔說道:“道淇!我因你受傷,落下終身殘疾的的下場,最終只能修習旁門術法,又因你失去所有,我這一輩子都耗在了你身上,你竟然敢說我們之間沒有半點關係,你好狠的心!” 大叔就這麼看著他,他心中也怒了:“為我?虧你也說得出口。” 確實是時間都花在了他身上了,不過都是在給他製造各種麻煩,都是在和別人一起對付他,就算是仇人大概也做不到他這樣,將所有的時間精力都花在怎麼對付他身上了吧。 林羽對大叔說:“行了大叔,不用跟他廢那麼多話了,反正他是一定會把所有事情都賴在你身上的。別生氣嘛大叔,為這種人氣壞了身子,多不值得。” 許成:“是啊大叔,這人就是腦子有病,他永遠不會覺得他有什麼錯的。” 周銘:“就算他失敗了,也只會把原因歸咎到其他人身上,他永遠都只會認為自己是對的。” 許成:“怪不得他看起來那麼虛,明明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年輕,原來修煉了歪門邪道啊,話說都是邪道,他怎麼沒被正道追殺啊?” 周銘:“是啊,他怎麼不是正道叛徒?” 林羽說:“大概是他會騙人吧,你們剛才也看到了,他那嘴,黑的都能被他說成白的。” 許成:“確實。” 周銘:“有道理。” 幾個人的對話,成功轉移了大叔的注意力。大叔深呼吸了幾下,然後說道:“說的也是,真是年紀大了,脾氣也大了。” 說完之後,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以前師兄對自己說過的話,可惜再也沒有機會聽到師兄說這樣的話了。 心中的怒氣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悲哀與思念。 那個年輕人還想要質問些什麼,只不過根本沒有人聽他的話,林羽他們已經蹲下來開始研究那個缺口了。 而大叔也在仔細查探著四周,想要尋找師兄留下的痕跡,是師兄自己動的手,還是有人已經動了師兄的本命靈器,他一定要弄清楚這個問題。 年輕人見沒有人理會他,心中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他惡狠狠地盯著道淇,心中恨意滔天。 他總是這樣,無論自己做什麼,他都不在意,總是無視自己的存在,就算自己已經成功和眾人將沈臨齊殺了,就算自己做了那麼傷害他的事情,他依舊一點也不在乎。 他的眼中從來就沒有過自己,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是徒勞,他只是想要讓他看到自己的存在,就算是恨也好,但是從來都沒有過,他甚至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很好!不愧是你沈臨齊,人家都說你沒有心,時間萬物都不曾入你心,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你果然是沒有心!你們不是想要封印這裡嗎,他沈臨齊不是想要當那個守護世界的聖人嗎?我偏要毀了他的東西,我偏不讓你們如意!” 年輕人說完之後,將自己的手伸入了祭臺的裂縫當中,沒過幾秒就立馬抽了出來。 只見他的手中已經沾滿了那些黑色的蟲子,他的手肉眼可見地在被啃噬著,手指都已經看不見了。 他彷彿感覺不到疼一樣,一臉得意地看著正在被啃噬著的手:“我偏不讓你們如意!” 林羽看著他手裡的東西,沒想到他真的會這麼幹,他就知道這個不確定因素會壞事:“他將那些東西給放出來了。” 明知道那些東西出來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還是要用自己當誘餌,將那些東西給放出來,連自己的性命都不管,就只是為了不讓大叔他們如願。 他身後的那些人也紛紛往後退,他們只是想要來找東西而已,可沒打算把命給搭上啊。 “他瘋了嗎?” “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東西怎麼還直接生啃活人嗎?” “快走!它們待會不會過來吧?” 那些人已經爭先恐後地開始往外面跑去,因為感覺到了危險,他們剛才已經受了不輕的傷,現在可沒有精力再對付這些奇怪的東西了。 大叔將自己身上的那件大皮衣脫了下來,然後拋向空中,接著那件皮衣就形成了一個透明的像是雨罩的東西,將那個年輕人給罩住了。 那個年輕人的手已經被啃噬沒了,黑色的蟲子已經爬到了他的胸口處,這個時候他竟然還一臉享受地盯著大叔的衣服,果真是讓人覺得惡寒。 大叔跳到旁邊開始施法:“絕對不能讓它們跑出去!” 那些東西的速度很快,沒有幾分鐘,那個年輕人就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眼前。他故意將這麼危險的東西放出來,這是自食惡果,也根本沒有人會想要去救他。 就連他帶來的那些人,也沒有想過要救他,因為他這是自己找死,那就讓他去死好了,誰管他。 黑色蟲子的數量越來越多,年輕人被啃完之後,它們開始掉落在地上,往四周逃竄,幸好有大叔的衣服罩著,它們才沒有爬出去。 林羽跳到旁邊,看到那些蟲子正在嘗試衝破那件衣服的禁錮,拼命地想要逃出去。 林羽:“大叔,它們好像比以前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