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飯宴輕舟也沒有回酒店,昨晚他睡的挺好的,來了宮雪家整個人也很放鬆,就又陪著宮爸爸在院子裡下棋。
他們在這小區住了很多年了,很多人都認識,於是他們兩人在院子裡下棋,那來來往往的人看見宴輕舟這麼一號人物總是要問問這人誰啊?
因為宮爸爸這個姓,別人也不叫他老宮,他叫宮常偉,小區裡的老頭老太太就他名兒。
“常偉啊,這個俊小夥誰啊?”
每當這個時候宮爸爸也不研究棋了,熱情跟人介紹:“這是我家小宴啊,雪兒的物件。”
又對宴輕舟說:“小宴啊,這是你劉伯伯。”
那神情,不是一個得意能形容的。
宴輕舟也給他面子,每當這個時候就放下手中的棋站起來,笑眯眯地跟著喊人,劉伯伯,王大媽,錢嬸兒,趙大嫂的,還熱情的邀請人家來家裡坐。
那些人見他這身量,這長相,這氣度,一個個的讚不絕口,當著宮爸爸的面一個勁兒地誇。
“這後生長得真是好啊,比電視那些大明星可俊多了。”
“還是我們雪兒有眼光,瞅瞅這男朋友找的喲,小宴啊,等會去嬸子家坐坐去。”
“一早聽說雪兒帶男朋友回來了,可算見到了,這麼帥的小夥子,雪兒那丫頭是個有福氣的。”
兩人在院子裡下棋,宮雪就幫宮媽媽摘了一把韭菜的功夫,出來一看。喲呵,兩人招了一院子的老頭老太太大媽大嬸的。
跟宮媽媽熟悉的還進了屋,拉著宮媽媽和宮雪打聽個不停。
什麼好久結婚啊?小宴是哪兒的人啊?幹什麼的啊?家裡還有沒結婚的哥哥弟弟沒啊?
宮雪簡直哭笑不得。
外面宴輕舟也是緊張出了一身冷汗,被一群老頭圍著下棋。
他本來是要讓其他人來跟宮爸爸一起下的,結果人家都不來。
“我們就看你們爺倆下,小宴啊,別客氣,把你岳父殺個片甲不留。”
小宴哪裡敢啊?
他本來學這個時間又不長,周圍這些老頭都是個中高手,想要在這麼多雙眼睛下不讓自己輸的太難看,也不能輸的太明顯,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宮雪抽空瞅了瞅外面,就聽那群老頭在對著棋盤指指點點。
“小宴這棋下的真是不錯。”
“現在會下這種棋的年輕人很少啦,像小宴這種不玩手機願意陪老人的年輕人更少啦。”
就聽宮爸爸相當得瑟道:“我們家小宴剛跟我學的棋,怎麼樣,厲害吧?”
不等人家回答,他自己又立馬誇上了,“我們家小宴不僅人長得帥,腦子也是相當好使滴。”
宮雪扒著窗戶笑成了神經病。
宴輕舟被誇的脖子都紅了,雖然從小到大他被誇的次數那是相當的多,但是隻有在這裡,他才覺得難為情的同時,心裡又很感動。
因為宮爸爸和這些人不是客套,誇就是誇,就是喜歡,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樓下熱熱鬧鬧的,樓上宮蔓家氣氛就不那麼好了。
三嬸站在窗戶邊看著下面的宴輕舟,咬牙切齒的恨不能潑一盆洗腳水下去的同時,又恨不能緊緊抓住對方。
人家家裡有保鏢啊,整個縣城她還沒聽說誰家有保鏢呢。
而且那保鏢一看就不是普普通通的保鏢,就跟電視上演的那些豪門大宅的保鏢一樣,穿的黑色西裝筆挺的,比宮蔓找著的那個死胖子穿的都精神。
這麼大一塊肥肉擺在眼前,卻不能下嘴,三嬸就急得想撞牆。
氣不過,她又過來在同樣鬱悶的宮蔓身上狠狠揪了一把。
“你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呢,你以為是個男人都能在床上拿下啊?你的腦子都被狗吃了嗎?”揪完不過癮,又狠狠戳了一下宮蔓的腦袋。
“媽!”宮蔓被罵惱了,“那你說我怎麼辦?誰知道那個姓宴的那麼不懂人事啊,我都那樣了,他愣是看都沒看一眼,我看他說不定就不行。”
“你給我閉嘴,人家就是不行,那也比姓錢的好。”
姓錢的就是宮蔓那個人家的老公她的男朋友。
宮蔓不說話了,但凡長了眼睛的都知道誰好誰差。
“沒想到你二伯兩口子這一次嘴吧那麼緊,做小生意的?誰信啊!”
宮蔓突然拽了一下她媽:“媽,老錢說豐市有一個宴氏,是一家相當大的公司,你說會不會……”說著又自我否定:“不會不會,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