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柏毅不禁用力的吸了口煙，旋即長長呼了出來，這才開口說道：“我也是為了那些蘇聯同志好，再說了，要是真坑了，那也是扎哈羅夫自己找的，可不是我上杆子給的！”

“看看吧，說實話了吧！”

“你不也一樣？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可就是什麼也不說，要說壞，你這種才是真的壞！”

這下輪到柏毅丟給陳耀陽一個大白眼，陳耀陽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嘿嘿的笑，他也是幾次前往蘇聯，儘管對蘇聯的援助有所感激，但對蘇聯老大哥骨子裡的沙文主義還是很厭煩的，所以他也是為數不多支援柏毅在技術上對蘇聯留一手的人。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冷眼旁觀的看著柏毅把坑挖完，總而言之都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彼此早就心知肚明，所以陳耀陽將手中的菸蒂掐滅在坦克上，直起了腰板這才說出自己真正的擔憂：“其他的我都不怕，就是擔心軍備首長哪裡，對此，你老柏應該比我更清楚，軍備首長可是想要用這附加裝甲去蘇聯淘好貨的，你就這麼我不管不顧的給了別人，以軍備首長的脾氣，你就不怕……”

“怕是怕，但我還是那句話，貪多嚼不爛，與其搞那麼多雜七雜八的東西，還不如集中精力把現有的技術消化乾淨！”

柏毅也將手裡的菸頭掐滅，言語間帶著難以掩飾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