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慢慢向下看,不敢正視蕭掩,那侷促的樣子分明是做賊心虛。
蕭掩哼道:“現在還不肯正視錯誤,看來我要暖手了。”
他一暖手,後果一發不可收拾啦。
李衡遠忙抬起頭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不要跟我生氣啊,我就是坐不住。”
蕭掩翻了個白眼:“還怎麼知道的,李孺慕沒告訴你嗎?我走的時候都告訴他我去哪裡了,就是怕你坐不住。”
說到這裡,蕭掩的用手臂箍著李衡遠的腰,唇在她嘴上落下一個輕輕點水的吻,後溫言道:“我知道你不是不信任我而跟蹤我,就是好奇,這次原諒你了,不過你下次選人的時候也看看,李孺慕那個二愣子,她能幫你打掩護嗎。”
李衡遠被蕭掩的舉動撩撥的心頭暖暖的,原來她的男人都知道她的小心思,這次還沒跟她生氣發脾氣,真好。
至於那個義兄,李衡遠這時候回憶起來,才明白他為什麼知道蕭掩在哪。
可是當時那傢伙可沒告訴她這一切其實都是蕭掩的安排啊。
真的是。
蕭掩看著李衡遠那懊惱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又朗聲的笑了:“人都不會找,笨蛋。”
義兄不爭氣,李衡遠只能認命的被人恥笑。
誤會解除之後,李衡遠問蕭掩:“對了,我把人支走,是想問你,墨玉給的訊息咱們怎麼辦,是不是就不入長安城了,但是咱們到哪裡皇上都知道,已經近在咫尺,不入城會不會被皇上怪罪啊。”
聖旨是太監下的,這次太監沒有跟他們一起走,先行回長安了,但是他們的一舉一動,自有地方官吏像朝廷報告,到了那裡,皇上也知道。
蕭掩想了想放開李衡遠,然後拉著她找榻前並排坐下,後道:“我想到了一件事,好似有一年的上元節燈會上長安城失過火,但是當時我在范陽,朝廷封鎖了訊息,到底是多大的火,影響多大,為什麼起火,不知道,聽墨玉的意思,會不會和‘螞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