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蟻這些人是有謀反之意的,墨玉的意思,上元節之前這些人可能要在長安城裡有什麼大動靜。
李衡遠回來的路上也在思考這件事,但是螞蟻要幹什麼她不知道。
墨玉的話可不可信也不知道。
她看向蕭掩。
蕭掩神色如常,用審視的目光繼續看著墨玉,道:“除此之外呢?你還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墨玉看了李衡遠一眼,搖搖頭。
可能蕭掩還不知道,但是李衡遠看過墨玉的身份軸卷,本名分明就是趙曉明。
而尋仇說要找自己的外甥。
所以墨玉和尋仇分明就是親戚,墨玉肯定是知道的,尋仇能當著蕭掩的面說出來,說明尋仇不知道墨玉的身份。
此刻看墨玉的神色是不打算說明的。
李衡遠想了想,如果墨玉不可靠,他為什麼不和尋仇相認?
從老龍灣開始,他就異常,那他那時候就應該知道自己和尋仇的關係了吧?
隱藏了一年多,要不是蕭掩警覺,大家可能還發現不了。..
既瞞著他們也瞞著尋仇。
這樣的墨玉要幹什麼?
還有那個最關鍵的問題,墨玉可信嗎?
李衡遠等了墨玉一會,墨玉還是沒有解釋的意思。
她垂垂眼皮,後道:“好我信你,新年快樂。”
墨玉愣了一下。
李衡遠點頭:“我信你了,你還有別的事嗎?”
眼前的少女已經從一個大黑胖子,變得豔美可人,但她憨厚的氣質還是沒有變,不過目光可比以往銳利許多。
墨玉總覺得那眼神好像要對她表達什麼。
他以前很少關注這個少女,但是今日心頭莫名的不安。
還有她說的我相信你,有種讓他慚愧的篤定在其中。
墨玉忙低下頭,後道:“新年快樂。”
便出了房門。
他走後蕭掩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李孺慕。
李孺慕又看向李衡遠。
李衡遠:“……”
“義兄新年快樂。”
李孺慕道:“新年快樂。”
然後站著沒動。
李衡遠:“……”
讓她趕義兄出去,可是方才還有求於義兄,這不是卸磨殺驢嗎?真是不好出口。
就聽蕭掩用平靜的語氣道:“李公子,我要和我的未婚妻單獨呆一會,您下去喝酒去好嗎?”
李孺慕詢問似的看著李衡遠。
李衡遠:“……”
她點了頭,李孺慕這才出去。
等門口傳來關門聲,過了一吸,蕭掩陡然間將李衡遠抱住,然後目光咄咄逼人的看著她:“為什麼那個二愣子會在你的房間裡。”
他臉上帶著笑,但是語氣冰冷。
他那結識有炙熱的身體故意貼的她很近,讓她聞到他身上熟悉還讓她臉紅心跳的氣味。
李衡遠雙手推在蕭掩的胸口,變得結結巴巴:“拜,拜,拜年。”
“拜年?”蕭掩抬起大手:“還學會撒謊了是吧?你們家拜年在除夕啊?看來我得用絕招了。”
他們范陽的習俗拜年從初三開始。
李衡遠訕訕然看著蕭掩的手,用哀求的語氣問道:“你要打我嗎?”
她耷拉下去的嘴角,像是受了委屈的貓,而蕭掩因為是貓爸爸,向來對貓沒有抵抗力的。
他哈哈大笑道:“我打你幹嘛?傻瓜,打女人我成了什麼人了?你不說話的話,我這手正好冷了,放在你胸口暖暖手。”
李衡遠低頭看著胸口,哪裡鼓著兩個包,暖手……
她臉一紅,嬌嗔的拍著蕭掩的胸口,低聲道:“你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
蕭掩笑道:“因為我越來越老了,阿蘅卻越來越可口了,我吃不到肉,只能貧貧嘴,動動手,就越來越不要臉了。”
說的理直氣壯。
李衡遠噗嗤一笑。
蕭掩後放下手溫柔的摸著她的臉頰,問道:“那你方才幹什麼去了?”
他語氣優雅低沉,有種醉人的魔力,讓人想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說話。
李衡遠忙抿緊了嘴,她可不受他勾引。
蕭掩捏著她的鼻子:“還嘴硬還嘴硬。”然後放開她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讓李孺慕帶你去找我了。”
李衡遠長大了嘴巴,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