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頭,哪怕得罪蕭掩。
可惜孩子實在太小,怎經得起蕭掩誘惑,無力迴天無力迴天。
李蘅遠走到蕭掩面前,夕陽下俊俏的郎君正在對她微笑。
他的笑春風一般,能掃走人心底最晦澀的東西,朗月一樣,觸不可及卻無限嚮往。
一身最普通的麻布料子黑子也能穿出玉樹一樣的好身材。
男要俏,一身皂,李蘅遠確定,蕭掩是他見過穿黑衣最好看的男主。
以前也見過蕭掩穿黑衣,卻沒這般打量過。
李蘅遠心裡不自覺有想起蕭掩脫的精光的上身,還有擁抱她時候的感覺,但是一心要逃生,到沒感覺的那麼強烈,如今一回想,竟有些戀戀不捨,還想再抱緊一次的感覺。
李蘅遠感覺自己的臉頰在發燙,她摸摸耳尖,肯定也紅了。
嶽凌風眯起眼睛想,蕭掩就算再好看也不至於這個時候發花痴吧?這兩個人在西池院的時候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再聯想道蕭掩知道李蘅遠來月薪,那種曖昧不明的表情湧上嶽凌風的眼角,哼哼,蕭掩又用美男計了。
蕭掩優雅的聲線絲絲流入李蘅遠的耳裡:“阿蘅,我要出發了,你有事就找嶽凌風商量,這些日子莫言亂跑,呆在家中等我訊息,看緊門戶。”
嶽凌風想,這個看緊門戶是什麼意思?不許李蘅遠自己跟別的男的走得近?
李蘅遠應著蕭掩的話,回頭伸出手道:“這位叫做白景辰,是我的侍衛,蕭郎此去邊關,定然十分兇險,蕭郎是為國出力,為阿耶出力,我怎忍心讓蕭郎獨自一人冒險,出了這個侍衛,我另外撥了十人蕭郎儘可都帶走,到了邊關,可助蕭郎一臂之力。”
差點忘了,李蘅遠不是一個人進來的。
嶽凌風這才細細打量跟李蘅遠一同進來的那個人,束髮上別了一根碧玉簪,除此之外身上別無他色,只有讓人覺得空靈的白,蕭掩已經是神仙般的的人物,但那是相貌好,硬生生顯出來的,這位相貌不及蕭掩,但清淡如水的氣質真是出塵絕世,往哪裡一站,讓人有種不敢褻玩的疏離之感。
嶽凌風看著蕭掩,本以為李蘅遠只是來送行,讓蕭掩帶她的侍衛是什麼意思?
蕭掩拉李蘅遠上臺階,並道:“你雖然在家不出門,可也不能把人都支開,這些人都留在身邊,以防萬一。”
李蘅遠一臉肅然,十分堅持,並不像是體恤蕭掩,她道:“放心,這些人只會助你,不會分你功勞。”說完從懷裡拿出一封信和一快玉佩:“這是我的親筆書信,你連帶玉佩一起交給阿耶,阿耶認得此物,定然不會虧待你。”
嶽凌風聽了一愣,後心中無比的痛快,明白了,蕭掩自以為是的掌控了李蘅遠,豈不知李蘅遠對他已經起了戒心,這人是派去監視他的,哈哈,蕭掩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