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桶拿到眼前,然後就去給李玉山解袍子和裡面的褲子。
李玉山已經十多年沒碰過女人了,當然也不讓女人碰,急的大叫:“你幹什麼?別動別動,去叫我的侍衛來。”
七娘目光嚴肅的看著他:“國公再動,管子掉了罪就白糟了。”
李玉山接下來一動不敢動,可是他也不想讓年輕的女子伺候,道:“那你叫我侍衛來。”
七娘反問道:“為什麼?那些大老粗毛手毛腳的,能伺候好您?”
說話間,褲子已經褪下來了,李玉山急的要哭,道:“我是國公,我現在命令你。”
七娘道:“國公府裡是國公,戰場上是將軍,現在車上,就是病人。”
說完又道:“我不看您。”
李玉山拗不過他,憋得臉透過,下一刻,他下面一涼,知道是袍子被掀開了,再不看再不看不也得對準了?所以還是得看一眼吧?
一想到他的老兄被年輕的女子給看見了,李玉山整個人都尷尬起來,不過好像更多的是羞澀,他也形容不好自己什麼心情,反正就是緊張。
隨後感覺到小桶貼上來了,那年輕的女子把臉轉到一旁,聲音溫溫柔柔的:“國公,好了嗎?”
好個奶奶熊,他緊張的尿不出來。
李玉山沒出聲。
過了一會,那女子又問:“國公,好了嗎?”
李玉山:“……”
等她第三遍問的時候,李玉山低吼道:“聽聲。”
七娘:“……”
一回生二回熟,後來小便就都是七娘伺候的了,還有一次大便,也是七娘給擦的,從那之後李玉山就再也不吃東西,只喝水,總之一路是彆彆扭扭過來的。
好在離家不遠,回去的時候雖然沒有拼命趕路,但是晃晃悠悠三天也到了家。
終於到家了。
李玉山頭上的管子也拔了,嶽凌風給縫合好,再靜養兩天就能下床。
在父親的房間裡,李蘅遠道:“阿耶,我加個鋪子,晚上好照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