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腦袋放血?
難道是華佗的傳人。
人最重要的不就是腦袋和心臟,放血之後還能活嗎?
車裡有李蘅遠蕭掩和七娘,三人都詫異的看著嶽凌風。
嶽凌風道:“這在我們那裡,是最簡單不過的手術,只要在出血的位置上鑽個小孔,下個管子就行,比接生都容易,所以大家不用擔心。”
七娘更懵了,他們家又是哪裡,不是范陽?
李蘅遠想到了什麼,伸出左手給嶽凌風看:“用他?”
嶽凌風點頭:“所以國公真的是福大命大,一會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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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蕭掩和李蘅遠都知道嶽凌風的底細,所以嶽凌風把二人留下來幫忙。
七娘下車後其他人都圍過來:“怎麼樣?怎麼樣?”
七娘指了指車,嶽凌風他們家這是小病,他們家……
她欲言又止,最後點頭:“大夫說國公會沒事的,我們不要打擾就好了。”
於是一干人都在外面等著,大約過啦三個時辰,眼看都到傍晚了,車裡面還是沒有出來人。
阿澤等的急了,牽著墨玉的手道:“墨玉大哥哥,阿耶什麼時候能好啊。”
墨玉想了想,低頭問道:“你說阿耶什麼時候能好?”
阿澤眼珠轉了轉,後道:“阿耶一會就能好。”
小孩子說話都很靈,但是阿澤這小鬼頭見什麼人說什麼話,不知道他是不是專揀好話說。
墨玉道:“那就馬上能好,等國公好了,咱們就可以回家了。”
他話音剛落,蕭掩和嶽凌風從車裡跳出來。
大家一下子就圍了上去。
二人臉色都有些蒼白,眼睛裡佈滿血絲,尤其是嶽凌風,鬍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出來的,一下子就邋遢了。
他看向眾人道:“沒事了,國公已經醒了,不過防止感染,大家現在先不要去看國公,明天再說。”
墨玉問道:“那是繼續趕路嗎?”
嶽凌風點頭:“無妨,可以趕路。”
說完他眼睛上翻,像是要暈倒,被蕭掩撐住了。
後他道:“太久沒動手了,生疏了,無妨,我去休息一下。”
因為隊伍裡有女孩,所以一共兩輛車,那輛車暫時就歸嶽凌風了。
蕭掩這時看向幾個奴婢:“把娘子換出來吧,好好照顧國公,嶽凌風下的蘆葦羊腸管子千萬不要動,也要看住國公不能動,傷口還沒縫合,要等血流乾淨了才能出來……”
蕭掩又交代了一些事,都是嶽凌風交代給李蘅遠的,李玉山最快要兩天才能拔管,所以不能起來,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顧,瑣事當然多。
眾人一一記下了,於是七娘和桃子兩個人先上車,去換李蘅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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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蘅遠過了一會才下車,阿澤先跑到她身邊,抱著她的腿道:“姐,你哭了,眼睛便核桃了。”
是啊,看見阿耶腦袋裡的血水往出流,一邊兩小碗,當時就嚇壞了,人一共多少血啊,嶽凌風說那是血水,還有一些組織液,所以阿耶會沒事。
於是她就一直等,等到藥勁過了,阿耶甦醒,喊著她名字,真的一下子就認識人了,之前是什麼都不知道,能不激動的哭嗎?
她抱起阿澤,又把頭窩在阿澤肩頭上哭,如果沒有阿耶,她是不是親人都沒了。
見她這樣激動,眾人又圍過來勸慰。
蕭掩把阿澤接過來,然後叮囑芝麻:“送阿蘅去車上休息,你們換馬,咱們接著趕路,國公不能在路上養病。”
對,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回家,這才是關鍵的。
眾人開始行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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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嶽凌風蕭掩李蘅遠都睡著了。
墨玉帶隊,而車裡伺候李玉山的,就只能是婢女。
這就有點尷尬了,半夜李玉山要如廁,但是他不能動,看著睡在車角落裡的兩個女子,他臉騰就紅了,但是不上吧,還憋得慌,嶽凌風臨走的時候也一直告訴他要排尿,這怎麼辦?
李玉山輕輕咳嗽一聲。
七娘沒有睡實,一下子就醒了。
她半跪倒李玉山面前,輕聲問道:“國公,您是不是想方便?”
因為都是大夫交代下來的事,她記得呢。
李玉山臉頰更紅了,道:“叫我的侍衛進來吧。”
七娘想了想,後笑了,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