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巴螢嘲弄的笑了笑,“既然我提出這樣的賭約,便只有接或是不接。而我之所以提出我勝了之後你必須跟隨我身側,只是因為我確定,敢用生命兌現承諾的人,便值得我去這樣冒險。”
餘東風深吸了一口氣,他再次對著夏巴螢躬身行禮。
這是致謝,也是答應。
然後他伸出了手。
無須另擇它地,此處便是他和夏巴螢對決之地,因為他確定對方比世間絕大多數男子還要來得灑脫和乾脆。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件奇特的武器,就像是一個黑色的牛角。
在他伸出手的剎那,他體內的真元便瘋狂的湧動起來,瘋狂的程度甚至直接撕裂了他體內諸多的經脈。
無數帶著奇異微紅色華光的真元在他的手臂上旋轉,然後湧入這件奇特的武器之中。
這頂營帳之中的空氣驟然膨脹,往外鼓脹,寂靜的營區裡響起了刺耳的炸裂聲,整座營帳就像是熟透的西瓜被人猛烈的敲擊了一擊般碎開。
拓跋絕和另外一名供奉像被風吹動的布帛一般朝著兩側飄飛出去。
這是公平的對決,但同時這種力量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插手的領域。
夏巴螢身前的那盆看似永不會熄滅的青色火焰也瞬間熄滅。
只是看著那件黑色牛角般武器角尖上湧出的血紅色光芒,夏巴螢只是極為平靜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她身旁的那一根看似平淡無奇的黝黑鐵鞭。
她握住了這根鐵鞭,一聲厲喝,直接朝著餘東風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