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讓他根本無法抵禦的刺入了他的咽喉。
那名九真郡的修行者大腦一片空白,原本他還要強行去控自己釘入牆尖的那柄飛劍,但也就在此時,他聽到了飛劍的破空聲。
他眼睛裡餘光裡,看到對方的那道飛劍貼著屋頂飛了回來。
“怎麼可能!”
他失神的嚎叫了起來。
面對任何比他強大的飛劍他都不會如此失神,對於劍師而言,飛劍的造詣永無止境。
但關鍵在於,對方在輕易的瓦解了這幾名刀客的近身斬殺之後,卻依舊還能控著這柄飛劍。
這如何能夠做到?
而且他可以肯定,這名年輕人並非只是面相年輕,這名年輕人只是真正的年輕人,最多不過二十餘歲的年紀。
這樣的一名年輕人既然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在真元和飛劍的修行上,他又怎麼可能會有足夠的時間去修煉近身的身法和劍術,修煉這種近身戰鬥的真元配合之法?
他根本無法理解。
他此時的想法的確很有道理。
時間對於修行者而言是公平的。
一天就那麼多時辰。
用於吸納天地靈氣凝聚真元,這或許還能用煉化靈藥來節省時間,有些權貴手握著驚人的修行資源,他們凝練真元便能夠比尋常修行者節省很多時間。
但飛劍使用之道和武技、真元的使用之法,這些都是公平的,沒有人能夠在缺少練習的情形下做到運用純熟。
但他忽略了一點。
每個修行者的天賦不同。
同樣的招式,有些人即便有著名師教導,練習很久都不一定能用得純熟,用的恰當。
但有些人卻很快就能用好。
這些人是真正的天才。
這些人的天賦即便是魔宗都自認不及,這種人很少,但每個朝代,卻總有那麼幾個。
“王平央。”
那輛已經被白雪堆積成白色的黑色馬車裡,馬車之中的乘客終於認出了這名年輕人。
他極其的震驚。
倪雲珊和王平央、厲末笑便都是這樣的天才,然而眉山之後,南天院便徹底失去了王平央的蹤跡,從那時候開始到現在,王平央這名天才就徹底的從南朝所有人的視線之中消失了。
所有人都甚至覺得他在眉山就已經死了。
然而他現在卻出現了,而且還如此強勢的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