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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是嗎?那就拭目以待。

奈地說:“我可能明白你為什麼選了他。”

那個男人,光明正大地將她寵在明面上,他帶給她的安全感,應該抹殺了他說了兩年的甜言蜜語。

很可惜,他到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

愛情裡不容許瞻前顧後。

“我走了。”陶夭站起身,深吸一口氣說,“好好養病,早點康復。”

“還能當朋友嗎?”蘇瑾年問。

陶夭略微想了一下,回答說:“泛泛之交可以,男閨蜜恐怕不行。我說了,他很小心眼的。”

小心眼是被你慣出來的。

蘇瑾年想,那一個能小心眼,總得有這一個縱容。

她容許那個男人的小心眼,甚至會因為他吃醋發火而感到幸福甜蜜,這是愛情吧?

屬於陶夭的愛情。

和他無關了。

心裡仍然會痛,卻也能開始忍痛接受。

他目送陶夭出了病房門。

——

門外,走廊上。

陶夭看著金色的夕陽,深吸一口氣。

兩個保鏢一直守在外面,眼見她出來,齊齊看過去一眼,沉默不語,像兩個木頭樁子。

“走吧。”陶夭對兩人笑了笑。

三個人走樓梯下樓。

樓下花園裡,周宛平坐在長椅上,獨自發呆。

陶夭走過她身邊。

“等一下。”周宛平叫住了她。

陶夭轉身,語調漠然地問:“有事嗎?”

“瑾年和你說什麼了?”周宛平站起身,看一眼她邊上站著的兩個保鏢,心裡有點氣悶又悔恨。

偏偏得忍著情緒強撐著。

她要是早知道這一位是歐陽大小姐,怎麼會和自己兒子鬧到這一步,眼下這一位和程家那一位又鬧了那麼一段,讓她糾結得很。

一方面,她想和兒子緩和關係。

另一方面,她又無法拉下臉找一個不乾淨的兒媳婦。

她想知道這兩人剛才說了什麼,再做打算。

熟料,陶夭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漫不經心地問:“我們倆說什麼了,關你什麼事?”

“你!”

“我沒家教啊?”陶夭反問一聲,看著她笑,“我就是沒家教,可是在我看來,你比我更沒家教,周教授。”

“你得意個什麼勁?”周宛平臉色變了變,“你覺得他放不下你你就能騎到我頭上了?我告訴你,我們蘇家不是那麼好進的!”

“巧了。我正好不想進。”

周宛平一噎,氣得說不出話了。

陶夭看著她,一字一頓說:“以前我一直很羨慕瑾年,因為我知道他出生在書香世家,父母都是教師,家庭和睦。可眼下我同情他,不僅同情他,還同情他未來的老婆,有你這樣的長輩,人生簡直是一場災難。”

“陶夭!”

“別叫那麼大聲,我沒聾。”

“你覺得回了歐陽家你了不起是不是?我告訴你,就你這樣過往的,沒哪個清白人家會讓你進門!”

“是嗎?那就拭目以待。”

周宛平氣得面色鐵青,陰著臉看她。

陶夭瞥她一眼,也沒再說什麼話,抬步直接走了。

可惡!

周宛平看著她的背影,咬緊了牙。

有她這樣的長輩是一場災難?

哪家娶了這樣的兒媳婦那才是一場災難!

她恨恨地想。

——

陶夭很快出了醫院。

上車沒一會,手機響了。

來電:二哥。

她一愣,接了電話笑著問:“下班了呀?”

時至下午五點半。

那邊傳來歐陽琛的聲音:“你在哪?”

陶夭:“……”

她忘了,她已經將程牧的備註改成了程叔叔,二哥是歐陽琛。剛才一時糊塗,還以為是程牧。

幸好,沒說什麼其他話。

她定定神,回答說:“出來了一趟,很快就到家了。”

“我在家等你,一會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陶夭:“啊?”

“啊什麼?”

陶夭一愣,改口道:“哦,知道了。”

回歐陽家待了一段時間,她已經發現,歐陽琛在兄弟幾個裡很有威信,爺爺和其他人似乎也更看重他。

兄弟四人,眼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