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你,好不好?你為我,都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他本知道那是將軍的女兒。那不是“他的女孩”。
他年紀再小也清楚這一點。雷池,越不了半步。
但是此時不一樣,他剛剛失去母親,孤獨和痛穿透心臟,這美麗的姑娘讓他覺得這麼安全和寧靜,一點點可憐的對溫暖的貪婪迷失了他的判斷。
他在她的身體裡輾轉。顧不得明天。
“你是專業人士。還到手過什麼更有趣的東西?”
“什麼都有一些。如果我能開間鋪子,一定貨樣齊全。”
“失手過嗎?”
“那次,應該就算是吧。”
“弄砸了事情?”
“不。偷錯了東西。”
“……?”
“偷錯了,所以得用一生來償還。”
“……一個女人?”
他皺眉看看她:“這樣刨根問底,累不累?”
“她現在在哪裡?”
第二日,驕陽似火,停機坪上,目之所及,沙土是紅銅色。
查才將軍從直升飛機上下來,指間捻著一串佛珠。
在自己的城市裡,身前身後仍有保鏢簇擁,他在眾人中看見小山,招手要他過來,沒有話,只是握一握他的手。
香蘭在哪裡?
她就在將軍的身後。
紫檀木匣子,雕琢玉蘭花案,年輕的香蘭黑白色的照片在上面,淺淺的笑,暗暗的香。
小山緩緩走過去,從別人手中接過她,輕聲說:“香蘭,好久不見。”
二十三
小山飲過清茶,將軍讓他進去,他的隨從站在書房的門口,伸手攔住小山。他抬起手,對方簡單而重點明確的檢查過方讓他進入。
換了長衫的將軍坐在窗下的搖椅上,闔著眼睛,慢慢的說:“你不要介意。最近局勢有點混亂。西部邊境又交了火。”
小山在他後面的竹椅上坐下來:“買家反饋的情況說,A材料的冶煉,一切進展順利,半個月後將知會我們結果。三天前,我收到第一批武器彈藥,已經送至狙擊旅。”
“給你的任務,我從來不擔心。”
“……”
查才將軍年輕的時候,膝部曾經中過子彈,留下了毛病,不能見涼,不能見疾風。他的書房裡沒有空調,只有懸在天花板上的風扇安靜緩慢的轉動,微微的捲起風,使空氣不至於過於悶窒。他的臉上,有扇葉的影子,忽明忽暗。
“你最後一次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