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到底怎麼了?”
顧還卿推了推依舊坐在床沿不肯離開的聶淺歌,對他苦笑了一下:“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慕還卿,也就是顧還卿其實早就死了,直至今日今時我才明白,我根本不是什麼顧田氏的孫女。顧田氏用掉包計掉走了慕明月,別人用我換掉了她的孫女,就這樣子。”
這答案出乎宮少陵的意外,不過他向來沉著,臉上倒也看不出異樣,反倒很冷靜地問:“那你知道自己是誰嗎?就是你的真正身份?”
顧還卿神色黯然地搖搖頭,清瑩璀璨的美眸在這一刻也顯得有些晦澀不明——宮少陵的話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前世,那個得了絕症的自己。
“那你今日是怎麼想起來的?以前不知道嗎?”宮少陵又問。
“以前不知道。”顧還卿也不瞞他:“並非一下子想起來的,是最近這段日子一點一滴的想起來,我腦子裡好像壓著一塊石頭,現在這塊石頭被撬鬆了,儘管未能全撬開,卻讓我想起了一些事……應該是我以前經歷過的事,不知怎麼的全忘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人為的。”她話鋒一轉,指了指淺淺和聶淺歌:“他們倆說有可能是某人不想讓我記得這些事,所以用特殊的方法讓我忘了這些事。”
她把當初聶淺歌和淺淺的話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