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知道小景也看上你的時候,我還特意問過,他怎麼會喜歡你的,結果他說,你當初被慈郎絆倒後,迅速恢復的華麗氣質很符合他的華麗美學。後來又發現你的驕傲自信自戀都和他挺搭調,不知不覺就認為和你一起再久都不會厭倦……”
“……嘖,怎麼幫情敵說起好話來了,大致就是這樣的,所以說,其實你還沒有‘特意’接近我們的時候,我和跡部兩個如此優秀的男人就已經在意你,想看著你,擁抱你,每天和你在一起了。”
“你完全不用將自己比喻成那些圍著我們地位名氣外表轉,故作姿態矯揉造作的……嗯,跡部怎麼說來著,母貓,對,那樣的母貓,我們可是看不上的。千萬別再說這些妄自菲薄的話啊,在我看來,越前和鳳對你的感情,也絕對不是你所想的那樣膚淺。”
整了整臉色,溫柔的將觀月的雙手從臉上拿開,眼神堅定的看進因為淚水洗刷得明亮閃耀的紫晶雙瞳中,慢慢的說出自己的看法:“如果他們倆是會被一時的討好給迷惑內心的人,那麼他們在網球上絕對走不遠,這麼說吧,他們會很輕易的被周圍阿諛奉承給矇蔽了心智,最終江郎才盡,因為失去了單純喜歡網球的心。”
“總的來說呢,小初你剛才那段話,完全就是自己的臆想,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的心裡會有這樣自卑的深淵隱藏著,可是我很高興你能將它展露出來給我知道,我會盡我的全力幫你的。”關西狼恢復花花公子油嘴滑舌貌,執起觀月的雙手深情款款的說著。
觀月眨眼,再眨眨眼,四目相對中忍足也跟著同樣頻率的眨眼再眨眨眼,接著就看到觀月露出淺淺的,三分傷感,七分釋然的微笑,如雨後新荷一般的清爽鋪面而來,迷亂了關西狼一雙桃花眼。
“嗯哼,”有些沙啞的嗓音輕哼著,觀月第一次主動反握住忍足的手,深呼吸之後長出口氣,“的確,我鑽牛角尖了……因為,曾經那個人啊,留下的痕跡太深,我也被打擊得太痛,竟然會自卑啊……嘖,真不像我呢。”
忍足這下不迷亂了,心中微酸的貼在觀月耳邊,輕聲問道:“那,小初願不願意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呢?”傷得很深的話,莫非不是不二週助?小初才15歲吧,他們也沒有那麼深刻的交往,那麼會是誰?
“死了。”觀月輕哼,沒什麼心理負擔似得這樣一說,忍足一下子悲催了,腦海中想著的是曾看過的無數悲情愛情小說,裡面主人公深深相愛,偏偏被死神所阻,天人永隔;而他們這些愛上了主人公的‘後來者’,只能非常悲慘的和一個死人爭寵奪愛。
悲嘆一句經典臺詞:活人是永遠爭不過死人的~
關西狼,乃又文藝了。
嘛,小初的意思的確是他和曾經的不二‘天人永隔’了,不過死的人是他,同時也是記憶中的不二週助,現在活著的不二,永遠不會是他愛過,也傷害過他的那個不二週助了。
不知道忍足侑士想到哪個外星異空間去的觀月,十分溫柔的拍拍關西狼的手背,眼中盈盈的是從未有過的脈脈溫情,可惜啊,本該讓某狼激動萬分的第一次情感表露,就這樣被晃神過去了……
悲催。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突然想到悲催倆字,就用了……嗯,這章之後,就準備他們一個個感情爆發吧……不二嘛,突然覺得他們都值得獨一無二的,這樣寫好有罪惡感哦……
昨天看了篇《瀧美人》裡面感情處理得那叫一個行雲流水渾然天成……唉,我果然是幼兒園級別的……5555……好自卑……
番外 重生之前
從十五年前夏天那一個寒徹心扉的眼神開始,他就已經陷入名為不二週助的冷酷陷阱之中,萬劫不復。
現在他是一名在職的心理治療師,很多為病人開解心理問題的醫師,不注意自我調節和壓力釋放,最終也會形成嚴重的心理問題,這一點,是他早就明白的。
而他最大的心病,叫做不二週助。
今天的病人是一家跨國企業的業務經理,他的問題不在於工作上的壓力,而是來自感情。
“為什麼,為什麼他不肯好好的看著我,總是用藐視的眼神,厭惡的瞪著我……”捂著臉的病人,歇斯底里的發洩著今天的痛苦,他是同性戀,愛上了自己的同事,告白後卻被不斷捉弄戲耍著,不得解脫。
觀月沒有開啟病例,他明白病人並不需要自己分析這些問題然後給出答案,只是需要個聆聽者,他總是能扮演好這個角色的人,所以,雙手交握,靜坐著,提供耳朵給病人。
“今